孟惠织木木的低头看放在身上的手,又将视线转到孟明符腮帮子鼓动的脸上,额头沁出汗液,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
“长本事了啊,孟惠织,竟然能骗过我。”孟蝉封抓住孟惠织的脚踝拖回地毯,抽下暗红条纹领带,一粒一粒解开衬衫扣子。
“喜欢颜凌?没什么接触给他过生日送逼,还连他兄弟一起送,我问你,除了陆渊,还有谁?!”
“图、图怀德。”他们什么都知道了,孟惠织僵成木乃伊,半响,嘴唇翕合,如实交代。
“真有能耐啊,平时一直喊不要不要,结果是操少了,满足不了你,还跑到学校发骚。”
银色箱子飞倒脚边,孟蝉封取出一副手铐,半跪下来,单膝压住孟惠织的背部,反剪她双手。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吗,你的成绩一向不错,记性不会那么差吧。”
“是我的错…大哥,我认错,对、对不起。”孟惠织从僵硬中破除,塌下腰摇屁股,面部肌肉因极度害怕而扭曲,呈现出一种怪异而又让人心怜的模样,“母狗知错了,汪汪,主人,母狗给你肏,消消气。”
手铐“咔嚓”两声圈住细瘦的手腕,孟蝉封突然提起孟惠织的手腕凑近观察,上面有两道细细的红痕,淡的快要消失,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什么留下的。
“呵呵。”孟蝉封发出两声冷笑,深吸一口气,双指并拢狠狠插进孟惠织的阴穴,假笑的面皮转为暴风雨前的雷云,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都肿得插不进去了。”
“孟明符,过来,按着她。”
“哈哈,大哥,二哥,不用,我不跑,你们肏我吧,不用……”千斤重量压住孟惠织的上半身,她的脸陷进厚实的地毯,大颗的泪滴滚落,在细羊绒中无影无踪。
孟蝉封站起来,发狠一脚踩上细骨伶仃的脚踝。
“啊啊啊———我的脚!!!”
“你以为说打断你的腿,是说着玩的吗。”那只脚逐渐用力,脚踝骨头在重压下变形。
“救命啊,好痛好痛,我错啊啊啊啊啊啊——”
令人酸牙的断裂声从孟惠织的腿部传出来,在杀猪一般的惨痛哀嚎中,两个行刑犯,一个旁观者,皆毫无动摇。
左腿的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扭曲的骨骼与肌肉把神经揉烂,孟惠织牙齿“咯咯”作响,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后背被冷汗浸透,眼前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她当然知道孟蝉封说的不是玩的,孟蝉封以前就打断过一次,在同一个地方,医生说再伤一次就会落下终身残疾。
“你的手也给人掰了,这么喜欢受虐,怎么不跟我说?”那只脚接二连三的踩在一个地方,小腿下放迅速发青变肿。
“呜呃…别……求求呜啊啊咳咳、咳呕呃——”孟惠织一口气没喘上来,大脑断线,头颅点地,就要晕过去。
“啪!”一耳光把她扇醒。
“你敢晕过去试试。”孟明符的脸在孟惠织眼前放大。
孟惠织的脸肿得像个猪头,面部泪痕纵横交错,她艰难地睁着眼,瞳孔涣散。
头顶传来皮带拉开和裤拉链拉下的声音,那根阴茎使劲地试图往她的阴道里面插,结果因为那里肿得太厉害,根本进不去,大拇指尝试摁进后穴,竟然很轻松地进去了。
“连后面都给人开苞了。”成年人的尺寸没入后臀,一路插到结肠,几乎把孟惠织的肚子捅穿。
世界静寂无声,孟惠织浑身一松,胯下失禁,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出来被地毯吸收。
眼看又一个巴掌要落下来,孟惠织支起脆弱的脖颈喷出细碎的呻吟:“啊呜呕……咳咳不…对不……哇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