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混到皇帝身边当差的,哪怕是九品的侍书也不容小觑,精准的记录下“飞机”“火车”“身份证”等词。
众臣低声讨论着这些信息代表的意义,飞机?听起来像是能飞的鸡,难道是天上的鸡都很大,能让人骑着飞?
火车又是什么车?听说过牛车马车,顾名思义,难道用火来拉车?
该说不愧是神女吗?竟然能纵火驾车。
至于身份证,他们隐隐猜到是是类似于鱼符或者牙牌的东西。
梁桓没有参与讨论,他眉头紧锁,眼也不眨地盯着天上的妻女。
还没等大臣们讨论出怎么用火来驾车,那女子又掏出了什么学生证,天族人的证,未免有些太多了
“学生”他们倒是知道什么意思,只是……
“这女子怎能入学读书?”
“许是女学,学些针黹女红之类的,我知许多世家会为家中女儿专办女学。”
“原来如此……”
天幕上的学生证一闪而过,薛皎和梁贞已经跟着那两人离开。
梁桓看着薛皎起身时差点儿晕倒,下意识伸出手,探出半臂,又不动声色地收回。
那陌生女子似乎真是个好心人,又拿了吃食分与他的妻女。
“这……”
“这些人怎么……”
“有伤风化!”许多老臣提起袍袖,挡在眼前。
这般倒是有效果,当他们真心不想看的时候,天幕不会强制出现在眼前。
天成帝都惊住了,看了眼梁桓,迟疑道:“天族之人,如此放荡不羁吗?”
方才已经觉得那女子穿得衣裙太不得体,如今出现在天幕中的,大片大片只穿着……
那一点点布料,能遮住什么?
在场诸位皆是位高权重之人,能爬到如此地位都不是嘴快无脑的,又当着皇帝的面,难听的话不好讲出口,忍的了的忍,忍不了的只能提着袖子遮脸,眼不见为净。
他们尚算收敛,丰朝其他地方的有些食古不化,古板木讷之人,看见天幕上同“裸男”混在一处嬉戏,衣裳约等于没穿的女子们,愤而怒骂:“不知羞耻!”
“伤风败俗,不守妇道!”
“此等女子若是在我们村,定是要浸猪笼的。”
“浸猪笼怎够,该先吃顿刑罚,打得她们皮开肉绽,让妇人们都看看,涨涨教训。”
类似的声音在丰朝各处响起,这些人说得热火朝天,忽然听见一个声音,极远又极近,仿佛从天边传来,又仿佛就在耳边。
音调也怪得很,僵硬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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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大放厥词,怒骂不休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