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司闲抱着枕头又来敲门了,这次的借口比感冒更有说服力。
“你下午同意我把客房当画室的,现在满屋子都是颜料味,谁知道那些颜料有没有毒?要我睡在毒气室,我会英年早逝的。”
她当即辩无可辩。
于是,顺理成章地,又爬回了她的床。
舒心忧看见了他嘴角的笑意和欢喜,压都压不住。
傻子!
……
去航空公司报到后,她被安排飞国内航班,不再跑长途国际线。
舒心忧觉得这样也好,虽然工资少了一些,但飞国内没那么累。
更重要的是,飞国外一个来回就要三天。
[§
,准备打车回家,才出机场,就撞见那位“毒舌大神”。
本想装没看见,毕竟他们之间实在没什么话题,说两句就冷场。
可公冶析却像专程在等她似的,远远就看见她,把车开到她身边。
“上车。”
舒心忧只好默默把行李箱放好,坐进车里。
气氛不是一般的尴尬。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低垂黑沉的天空落着大雪,纯白的雪花铺天盖地,仿佛要洗濯干净这尘世。
她看着雪花不断扑上前挡风玻璃,又被雨刮一次次扫开,做了开头找话题的人,“咳咳……那什么,好巧啊。”
雪天路滑,公冶析没转头,小心握着方向盘。
“你没看出来我在等你吗?”
等她?他怎么知道她几点下班?
不对,他等她干嘛?
舒心忧忍不住问:“你等我有什么事?”
公冶析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手机坏了?”
“嗯?没有啊。”
正遇红灯,他侧过头看她。
“那你怎么不上微信?林昕打电话也找不到你。”
舒心忧这才想起来,之前那张卡和那部手机,她一直没开机。
说到林昕,她也想起杜容谦的妈妈、蓓蓓和艾莉,不知她们是不是也联系不上她。
她掏出手机,想先给杜容谦妈妈打个电话。
平时每个月她都会打两次,可自从和司闲在一起,她整天都没心思想别的,几乎选择性失忆。
正要拨号,想起身边还有人,便退回主界面,登录那个久未使用的微信。
刚一上线,消息提示音就响个不停。
有杜容谦的、蓓蓓艾莉的、林昕的,还有四人群的,以及一些普通朋友的问候。
碍于某位“毒舌大神”在场,舒心忧先点开林昕的消息,又看了看99的群聊。
群里几乎全是林昕在问“舒心忧呢”,甚至猜测是不是公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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