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幻象层出不穷:水仙雪白的胸脯、夜来香摇曳的丰臀、黑蔷薇冷冽的红瞳、柳如烟媚笑间的烙印……每一个画面都像烈火一样灼烧他的大脑。
可他动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最低贱的手淫都被铁链剥夺。
他只能在床上像疯狗一样哀嚎、扭动,任由欲望化作火焰,将自己一点点吞噬。
地下室的大屏幕前,我靠在真皮沙发上,目光冷冷落在画面上。
杜大炮那副痛苦扭曲的模样,像极了被烈火烤灼的虫子,挣扎、抽搐,却始终无法逃脱。
我忍不住低声笑了。
柳如烟,这个被三位花妃看上,联手打造的妖女,或许值得我更多的关注和培养——她的演技,她的狠辣,她的媚态,确实是我身边独一份的存在。
花妃们永远不可能被我允许做这种污秽表演,而她,却能在让我毫不心疼的前提下完美扮演任何角色。
她让杜大炮看见希望,又在最后一刻将他推入深渊,让他痛苦得更想活下去。
是啊。
一个工具。
一个被我烙下印记的专属性奴。
一个既可堕落到底,又能展现无价价值的“妖物”。
屏幕里,杜大炮继续在欲望与屈辱里嚎叫、扭动,声音嘶哑得像破碎的铁片。
我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落,心底涌起的只有冷冽的快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地下室里的气氛依旧紧绷,花妃们围绕着操作台,冷冽的灯光映照下,她们的指尖不断交织出符文与金属光泽。
扫描光束一圈圈扫过我,记录下每一丝细节,傀儡的构建仍在持续。
而我,依旧稳坐在真皮沙发上,背脊挺直,肩膀绷紧,像一尊石雕般被迫维持姿态。
半个小时后,伴随着一阵细碎的高跟鞋声,柳如烟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她此时已不再是之前那副哭哭啼啼、伏地哀嚎的模样,而是换上了另一副妆容与仪态。
发丝被盘起,盘成一个繁复精巧的发髻,几根鎏金发簪错落插入其中,随步伐轻颤,折射出刺目的光泽。
那是一种刻意营造出的华美姿态,仿佛古代宫廷妃子般端庄,却因她的身份与气质,透出一种病态的媚意。
她身上的旗袍紧紧勾勒出曲线,绣着牡丹与金丝花纹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躯体,胸前开衩恰到好处,白腻的乳沟仿佛要撑裂布料,鼓胀而硕大;下摆的开口则大胆得近乎放荡,走动间,那对饱满无比的丰臀几乎要跃出布料的束缚。
她的肌肤白得晃眼,却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像少女般紧致水润,但眉眼之间却流露出一个熟女的娴熟与风韵。
当她靠近时,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混合着香水与沐浴露的气息,清甜却带着暧昧。她俯身,目光温顺而炽热,声音低柔:
“少爷……贱奴为您献上的节目好看吗?”
我缓缓偏过头,冷冷打量她一番,语气淡淡:“嗯,还不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这是去洗澡了?”
柳如烟的眼神一闪,随即低下头,双手叠放在小腹前,姿态恭谨:
“为了演出效果,奴婢不得不让那个狗种混小子碰过……所以,在来侍奉您之前,自然必须洗干净。”
她的话出口,声音竟带着一丝羞耻与自嘲,却又裹着病态的妩媚。她刻意强调“必须”,那股奴性与谨慎,正是她如今存在的全部意义。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里泛起一种冷冽的快感。
她给自己找到了最合适的定位——一个下贱的工具,一个用来执行卑劣表演的专属玩物。
花妃们是我的珍宝,任何一根发丝都容不得外人玷污;而她,则是我乐得驱使的棋子。
我抬手,缓缓招了招:
“过来。”
柳如烟闻言立刻俯身前行,双膝跪地,直到趴伏到我脚边,额头轻触大理石地砖,姿态虔诚如同在参拜神明。
随后她缓缓抬起上身,双手叠放在膝上,目光顺从地仰望着我。
那双眼睛里写满了谄媚与渴望,仿佛能从我的脚边寻到存在的意义。
我依旧稳坐不动,背脊僵直——扫描尚未结束,我不能破坏任何数据,只能维持如雕像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