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跑医院确实太频繁,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仿佛一直留在鼻尖,刚到家,鹤来便去浴室泡澡,出来时陈竹年已经把晚餐做好。
傍晚管家来给陈竹年送过餐,所以这顿是专门给鹤来做的。
发尾还在滴水,鹤来站在餐桌旁,面色不算太好。
陈竹年走过来,干毛巾压在鹤来头顶,他垂眸:“又不吹。”
鹤来没说话。
陈竹年捏了下他侧脸,低声:“还生气?”
鹤来深呼吸三次,忍了又忍。
“陈竹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易感期提前需要去医院?”
“原计划是出差三天,刚出发,耳钉坏了,所以才改变计划,不是骗你。”
两人同时说。
陈竹年眼眸微眯。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
鹤来不看他:“你从来不告诉我。”
他吸吸鼻子。
声音带了点哭腔。
陈竹年单手将他抱上岛台,再顶开鹤来双腿,膝盖熟练地抵在鹤来大腿内侧。
低头亲他。
“你管我吗?”他轻声说,“管我,以后都告诉你。”
“管……”鹤来刚说,又停顿两秒,揉了下发烫的耳朵尖,“我才不管你。”
陈竹年将脸埋进鹤来颈窝笑。
半晌,又说:“你身上好香。宝宝。”
尖牙压在鹤来白皙脆弱的脖颈上,似要将那层细嫩的肌肤刺破,暧昧的温热留在最深处。
陈竹年扣住鹤来腰腹,让他动弹不得。
鹤来一惊,说话带着心虚的结巴。
“什,什么?”
他最怕陈竹年又说什么奶香味。
“之前没在你身上闻到过。我不确定。”带着点凉意的中指指腹贴在鹤来后颈,稍微用力,鹤来衣领口被他自后方往下拉长一截,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陈竹年说:“可以把你扒光么?这样更方便。”
他都要把他吃了,还要方便到哪种程度?
鹤来猛地推开他,再把衣服拉好。
他脸红得不行,胸膛大幅度起伏,骂陈竹年:“变态。”
陈竹年只笑。
再熟练地把他抱起来,放到餐椅上。
“吃饭。”
鹤来看着桌上的菜,面露难色:“可以不吃吗?”
“哪个不想吃。”
“都不想吃。”
陈竹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好不容易养胖两斤,鹤来发情又频繁,一发情就掉体重,还不按时吃一日三餐,时间久了不知道瘦成什么样。
这种事情上拗不过陈竹年,再多说两句今晚别想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