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就在转身的那一剎那,悠悠的声音再次传来,带著某些痛苦,她在说,疼,好疼!
不是愉悦的声音,是带著痛苦的疼。
只这一句,就让迟宴脸上的红意,如潮水般迅速退却,担忧浮现在少年的脸上。
没有丝毫犹豫的,迟宴一个闪身进入洞內。
眼前的一幕,让清冷少年一向的冷静土崩瓦解。
洞內凌乱不堪,娇柔的少女脸上都是晶莹的泪,她在无力地求饶,声线都在颤抖。
儘管她已经落了泪,皱起了眉头,说著疼。
可泽溪依旧我行我素,恍若未闻。
自己心爱的雌性,被这样对待,瞬间就让迟宴气得红了眼眶,愤怒涌上了心头。
他近乎失控地將泽溪用力打晕,没有丝毫留情。
迟宴將柔软仿若无骨的少女,紧紧地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並道歉著:“悠悠,你还好嘛?
对不起,我来迟了。”
尚处於某种痛苦中的小雌性,见到了让她安心的迟宴,瞬间情绪外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哭!
从沈悠悠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泣,却是为了这种事!
不怪她不坚强。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她一边哭,一边抽抽噎噎地控诉著:“阿宴,泽溪好过分!
他答应听我的,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
他弄得我好疼!
·······!”
小雌性告了好多状,好多不能以文字形式展现出来的状。
一字一句,让清冷少年的眉头死死地皱起,也让迟宴下了决定,他一定要给泽溪好好打一顿。
他都捨不得让悠悠掉一滴眼泪,泽溪他怎么敢的!
不是说,自己自制力很好嘛?
这算哪门子的好?
听著少女沙哑嗓音里,无助地哭泣,一边哭一边说著疼,迟宴的心都碎了。
现在这样子,他还敢把悠悠单独放在狼族,然后自己出发吗?
不,他不敢!
狐狸刚刚说的话,还在耳边。
让別的兽人陪在她的身边,你放心嘛?
不,完全不放心,交给谁都不放心。
这一刻,不管不顾的迟宴默默下著决定,他要带著悠悠一起去虎族。
他不能再让悠悠独自和这条蛇在一起了。
要是再有这样的情况,他会疯的!
——
一小时后。
在迟宴的安慰下,悠悠的情绪也逐渐缓和了不少,那两个地方也渐渐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