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齐淮知天天折腾出来的。
“别摸了,我晚上教你练。”齐淮知声音低沉。
刚刚说完,快要摸到胸上的手唰得就没影了,红着耳朵往外跑。
猫儿每次都是嘴巴叫得欢,一到实干可就哑巴了。
齐淮知在后面笑得猖狂。
两个人一起从房间里出来。
阿嬷正坐在厨房门口的小板凳上,揉着一团面粉,说要给他们做个面片子当早饭。
看到林简露着张脸,急得差点要上手替他捂上,“白白净净的,一看就面皮薄,晒一天,晚上可就遭老罪咯。”
可林简贪凉,也还没有见识到大西北太阳的毒辣,有些不信邪。
齐淮知一听,站在猫儿旁边,虎视眈眈。
大有一副自己不穿,他就上手帮忙的架势。
阿蛮一手握着一个果子,蹲在台阶上,也跑来凑热闹,“晚上哥哥会痛得哭哭的哦。”
她说完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阿蛮带了一个斗笠似的小帽子,老大一个了。
蹲下来顶着帽子,就像一朵墙角边的小蘑菇,“哥哥也可以戴大大的帽子。”
“听到了没。”齐淮知扯住林简的衣服,把猫儿拽回来,然后又很认真地看向墙角边的小蘑菇,“不能叫哥哥,要叫叔叔。”
“啊?”阿蛮吸溜一声,疑惑不解地看看林简,然后看向齐淮知,“为什么呀,叔叔。”
“……”
齐淮知少见地被堵得说不出话。
偏偏阿蛮是个较真的小屁孩。
见他不说,摁住帽子,哒哒哒跑到他跟前,“我阿奶说年轻的叫哥哥,老一点的要叫叔叔哦。”
“你看上去比哥哥大好多诶。”和林简一样黝黑的葡萄眼珠子眨啊眨。
“噗嗤。”旁边传来幸灾乐祸的笑声。
特别大,刻意让齐淮知听到似的。
齐淮知气得手痒痒,刚抬起手。
林简就十分机敏地将脸巾带上,抱起阿蛮,“走,我们去给阿奶打下手。”
“好~”阿蛮拱到林简暖和的怀里,冲天的苹果辫子没良心地对着齐淮知。
“拜拜,叔叔。”林简笑眯眯的,在男人抓住他之前,一溜烟地跑到厨房。
故技重施,躲到阿嬷那去了。
齐淮知在外面看着。
猫儿甜起来的时候,就像一个草莓小蛋糕,闻一口都甜腻腻得不像话。
三两句就把阿嬷哄的开开心心,招呼他一起去揪面片。
“有没有喜欢吃的码子,阿嬷给你做。”
林简得意地朝齐淮知抛了个眼神,更加勤快地围着人转,像个叽叽喳喳的鸟儿,一会都停不下来。
实在是热闹。
这会说得兴奋,等下口渴可就遭罪了。
齐淮知回了房间,拿起一个印着比翼双飞的烧水壶。
阿克斯没接净化器,自来水都不能直接饮用,必须烧开了才能喝。
他把烧水壶提到院子的水龙头,接了水,光明正大地进了厨房,放在另一口煤气炉上。
猫儿缠着阿嬷,聚在厨房的另一头,带着围裙,学着掐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