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织岁骤然失去了主动权,被迫与他贴近,心脏砰砰直跳,连忙紧紧闭上眼睫。
狗男人倒也不必这么有行动力!
现在显然不是认怂的时候。
她故作镇定的挺起腰杆,但浓密纤长的睫毛却控制不住的颤个不停。
祁昼看着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儿,长而卷曲的睫羽不住翕动,却倔强的鼓起腮帮不出声,这一幕出奇的熟悉。
他平直的唇角向上翘了翘,又逼近了三分。
程织岁感受着男人寸寸逼近,鼻尖几乎就要贴上自己的鼻尖,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整个人忘了呼吸。
在二人唇瓣即将碰在一起,不足一厘米时,祁昼突然停下动作,缓缓侧开脸颊。
随后,很轻的声音落在程织岁的耳际,不可避免地掺了一丝沙哑。
“睁眼,说我是谁?”
“……”程织岁愣住了。
就这?
有病吧你!
我眼睛都闭上了,你问我这?
“祁昼!你……唔……”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嘴巴就被牢牢封住。
祁昼扣住她的后脑,舌尖轻而易举的撬入了她的牙关,浓烈的酒香辗转在唇齿间,瞳孔漆黑,幽深似谭,带着浓烈的欲。
程织岁被吻的双腿发软,招架不住,大脑严重缺氧,就在她觉得自己即将马上晕过去的时候,来自头顶的压迫感终于消失。
祁昼撩起她耳边的碎发,拇指不轻不重的在她红肿的下唇摩挲,眼底似乎有火焰的燃烧。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收回刚才的话来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