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家子在玩什么把戏?”
没等我解释,鹰钩鼻怒气冲冲的打断。
“我不是我妹妹,能轻易就算了!这个女人害得我外甥不能人道,我今天必须要讨个说法!”
“他舅,息怒!”
眼见着鹰钩鼻要冲过来,我急忙开口。
这个时候,先得息事宁人。
“古向男的事,我也很遗憾!但是悲剧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又何必要斤斤计较呢?他失去的不过是命根而已,而我差点失去的是清白啊!不过是不能人道而已,大不了你也阉了我老公!”
“贱人,你再说一遍!”古星寒直接跳脚。
“我可以补偿的!”我紧接着道。
“你能怎么补偿?”鹰钩鼻冷笑。
“治好你的腿!”
我的话,让鹰钩鼻顿时瞪大眼睛。
他的手,则下意识的按住了左腿。
“就凭你?”鹰钩鼻陈默片刻不屑的冷哼,“我这条腿几十年了都是这样!如果你真的能治好我的腿,向男那件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
我转身,望向老太太。
“老夫人,您是长辈!劳烦您做个见证!”
“可以!”老太太皱着眉缓缓点头,“但若是你治不好,我便只能卸掉你一条腿给向男赔罪!”
……
拨浪鼓、黄纸符、朱砂。
磨朱砂滴血为墨,雨为君鬼为臣。
鬼字的拖尾上,则写了一个‘安’字。
画好纸符,贴在拨浪鼓上。
一次的程序,按着书上的一丝不差。
因为是第一次,我很紧张也很忐忑。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十姨娘!”一个多小时后,黄妈端着一个碗匆匆走来。“这是你让我讨来的人乳!”
“你确定是人乳吗?”我问。
“确定!”黄妈连忙点头,“我侄女在几里外的户主家做钟点工,她的孩子才五个月还没有断奶。”
此刻黄妈的眼中,已然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
突然,我想起了姥姥。
在老家,所有乡亲看到姥姥都是这样毕恭毕敬的。
“紫河车呢?”
紫河车,是一种中药,也是分娩后留下的胎盘。
“在这!”黄妈感觉伸出口袋,“刚刚去药房买来的!”
我接过紫河车,放在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