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琳君留在我这里的东西,例如一些衣服、相片、化妆品,和她的手机充电器。
我将手机开机,并希望不会收到什么像昨天的影片那样的恐怖简讯。
我心想,总不可能会有人透过手机将琳君和什么人做爱的照片传过来吧。
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我想我肯定会精神崩溃。
有几个同事传了一些表示他们很紧张的简讯,并且说文忠简直要气炸了,整个律师事务所一团混乱,因为我的忽然消失而迫使原本在我手上的那个案件几乎无法执行下去。
我看着这几封简讯,心情大为好转,好似我的生活其实只有工作,而且这些同事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琳君也传了两封简讯。
一封是三天前传的,有点难过的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另一封是昨天清晨传的,说她去事务所问了,也在我家附近绕了一整天都不见我出现,问我到底去哪里,语气看来很紧张。
原来昨天我脑海里不段浮现影片内容的时候,琳君就在楼下徘徊。
翌日早晨,我刮了一周没刮的胡子,洗了一顿舒服得有些奢侈的热水澡。然而,心中仍有着巨大的空洞感,似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琳君在那个白色房间里含着陌生男人的肉棒、被剃光了毛的下体插着别人的阴茎是真的?
还是她主动用下流的姿势骑在别人身上,爽到潮吹是真的?
我拨了琳君的电话号码,她一下就接起来了。
“你跑去哪里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且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我差点说不出话来,琳君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真实,关心和担心的语气自然流露。
我几乎要流出眼泪、或是大声的哭喊而出。
我拼命用手捂住嘴巴,试图阻止呕吐的感觉。
“喂?你怎么了?”
琳君的声音再次传出,听来极度紧张。
“没什么。晚点来我家吧。”
我努力从嘴巴硬挤出这些话,声音几乎不带任何感情。
“可是……”她好像想说些什么,我即刻挂掉电话,不想再说半句话。
可是什么?
琳君想可是什么呢?
可是她下午要去陈尚明的总统套房做爱?
还是她现在就正在别人的胯下吸着某个人的肉棒?
也有可能只是在她家的厨房里做菜……
但后面却有个男人正用手指在她一丝不挂的股间玩弄着她那为了成为性奴隶而剃光毛的小穴。
我泡了碗泡面,从冰箱里拿出仅存的一罐啤酒,打开电视机,可是却没有真正的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