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咦——咦——”
“……”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插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性的欢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插捅着妈妈的两个肉洞,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流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迷茫,当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臀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肥肉,我突然迷茫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臀,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插!
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都可以勃然而发的巨大能量。
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迷人的风姿,显露着道貌岸然的神态,令我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一旦受到我鸡鸡的强烈剌激,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泄而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
火山继续可怕地喷发着、狂泄着,把我彻底吞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啊——啊——啊--,……”
我再也不能自己,心脏就要从口腔里蹦跳出来,我呼地抽出鸡鸡,以无法像想的速度,塞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更是让我不可理解地含住我的鸡鸡,比电视画面还要淫荡地吸吮起来。
“啊——啊——啊——……”
我连续狂吼数声,白森森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倾泄到妈妈的口腔里,妈妈最初的衿持,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脑袋一仰,咕噜一声,将口腔里的精液全部吞进咽喉里。
我兴奋得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抱住妈妈挂满残精的面颊,疯狂地咬啃起来,妈妈则张开满是残液的小嘴,窜出滚滚骚热的气浪,放荡无比地与我亲吻着,把口腔里残存着的那点精液,全部推到我的嘴里,我吧嗒着厚嘴唇,非常认真地品味着。
“唔——”
火山终于渐渐地停止了喷发,我和妈妈肩并肩地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床铺上,通身的汗水好似那灼热无比的岩浆,在我和妈妈的身体上汹涌奔腾着,同时,发散着滚滚骚热的气浪。
“啊——”
妈妈扭过脸来悄悄地瞅瞅我,我也调过头去,呆呆地与妈妈对视着,妈妈抹了抹额头上水淋般地汗水,想起刚才那狂放、淫荡的忘我之态,妈妈略有所思地嘀咕道:“小力,方才,妈妈是怎么了,唉,咋那么放肆啊,唉,真是羞死人了!”
“不,”
我抱住妈妈,笑嘻嘻地亲了一口:“妈妈,就是应该这样,性,是伟大的,我们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娱,我们没有理由在性的面前约束自己,压抑自己。我们不是卫道干,更不是苦行僧,所以,我们没有必要,也不应该佯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妈妈,我们要放松自己,在性的爱河里,无所顾岂地畅游!”
“嘻嘻,”
妈妈像个小女孩似地点划着我的厚嘴唇:“你啊,就是会说,死人也能让你说活了,你这张小贫嘴,把妈妈彻底地教坏了,妈妈快成荡妇了!”
“妈妈,”
我继续发挥道:“对性的忡憬和向往,对性的极端好奇和无尽的幻想,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我们不应该否认它,我们要正视它。妈妈,你的小抽屉里,那些画片,不就是你对性幻想的真实表露吗?”
“去,去,去,”
妈妈哧地红起了脸:“又提这个啦,小混球!”
“妈妈,别生气,我绝对没有讥笑妈妈的意思,妈妈,我的意思是说,对性的幻想,每个人都有,连傻子、白痴,到了一定的年龄,也会手淫的,就像吃饭一样,不用任何人去教他,他也会把精液排泄出来!”
“哈——哈——”
妈妈禁不住大笑起来,亲热地抱住我的头:“唉,我这个活宝儿子,妈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说着,妈妈深深地吻了我一口,我继续借题发挥着:“妈妈,你的小抽屉里,有一根假阳具,我总是在猜测,妈妈一定是在幻想着,除了爸爸的鸡鸡,别的鸡鸡会是什么滋味呢?……”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