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收你点手续费呗!”
“大姐,既然收了钱,就得帮我分担点责任,传票上写着你的大名,那,就得你到庭啊!”
“你那?”
梁艳指着我的鼻尖歇斯底理地吼叫起来:“你那,你那,你那,你就甩手不管了?”
“不,”
我平静地说道:“大姐,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你拿着传票按期去上法庭,跟他们干,嘿嘿,你在前线作战,我在后方支援你!”
“怎么支援?”
“哼,”
我大大咧咧地说道:“我用金钱来路,打通各道关节,保管此案不了了之!”
“什么,”
梁艳不屑地说道:“你说的容易,这么大的数目,你想不了了之,人家干么?”
“他不干,也得行!”
“那,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到法庭!”
“没提到我,我去个啥!”
“唉,”
梁艳揣好了传票,叫苦不叠:“这××万元收的,当初,看着挺好花的,到头来,不得折腾死我才算怪,唉——”
说完,梁艳唠唠叨叨地离我而去,地八子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老张啊,我看你要把祸惹大啊!”
“何以见得?”
我装着没事似的点燃一根香烟,地八子继续说道:“金额太大了,你不给钱,人家是不会消停的,要我看呐,你还是多多少少地给人家点吧!
否则,你也别想安生。““哼,”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你懂得屁,地八子,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不把这个工程转包给本省的工程队,而不远千里去外省找工程队吗?”
“为什么?”
“就是为了不给他们钱,让他们白干!”
“外省的工程队怎么啦,外省的工程队给你干完活,你就可以不给钱吗?”
“地八子,你听我说,”
我扔掉了烟蒂:“两省之间的官司,没个打。我在机关工作的时候,曾经帮助我的处长整理过一桩案件的诉讼材料。改革开放之初,我们机关成立了一家实业公司,我的处长自认经理,下海经商,做买卖。他跟外省一家公司做了一桩大买卖,根据合同规定,我的处长准时把货发送出去,可是,对方却迟迟未把货款汇过来。没办法,我的处长只好亲自出马去外省催款,跑了一次又一次,火车票不知花掉多少,而货款却一分钱也没要回来。最后,妥协不成,我的处长就跟那家外省的公司打起了官司,这一打,就是十二年,地八子,十二年啊,到现在,这桩官司,还在打着呢!”
“豁豁,”
地八子叹息道:“这可真是马拉松官司啊!我还头一次听说过,一个官司能打这么长时间!”
“哼哼,”
我冲着地八子讥讽道:“你的耳朵还能听说过什么?你这只耳朵也就只能听到哪里有卖屁股的野女人,……”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