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严当家的,小店今夫客满了。’
严敬山圆眼一翻,怒道:‘里面那么空,谁说没有位置了?’
‘那里面是……’
一语未了,弟子推开盟钱掌柜,正准备要走进去。
忽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神手挡住了去路。
那两着短打,长得斯斯文文,一眼看上去,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
‘你们是什么东西?’
发话的这一个人是严敬山的待从‘石横’,他不但武功好,而且胆量也特别大。
斯文青年回答道:‘我们是人,并不是什么东西。’
‘是不是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别挡住爷们进去。’
石横托大问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管你是谁。’斯文青年答道:‘没有一个人例外。’
石横怒道:‘我偏偏就不信邪。’
斯文青年一笑道:‘连张天师不信邪,都会碰到鬼,你又算是什么角色?’
‘操你人卵蛋。’
石横破口大骂,如石的铁掌朝着那人打过去。
锭拳不中就没事,一旦挨着,保证要躺上个大半年。斯文青年见状,左手一拨,右爪挟如闪电,扣位石横的咽喉。
身手矫健的石横,脑袋疾闪,可惜没有躲开,咽喉被扣个正着,当场变色,双眼如死鱼般凸出。
‘大力鹰爪。’严敬山急忙喝道:‘洒哥手下留情。’
闻言,斯文青年才没下手。
‘你们还不快走。’
他不耐烦的道。
他的身手虽然非凡,但若这么走了,银钩党的人,以后还能立足武林吗?
斯时,另外两名弟子秒起了银钩就要上。
‘退下。’
产敬山忽然喝道,那两名弟子一听,银钩顿时又收回。
斯文青年冷‘哼’了一声。
严敬山忍住气,平稳的部首:‘你们主子如何称呼?’
斯文回答道:‘他不想认识你,你也不必去知道。’
‘你……’严敬山想发火,又有点顾忌,遂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带我去见见他吧。’
斯文青年道:‘他在楼上请客,除了那位贵宾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见不到他的人。’
严敬山丢了狠话:‘替我转告他,别太神了,有一天会碰到的。’
斯文青年不愿理会。
‘走。’
严敬山手一挥,带着弟子们悻悻地走开。
这时候,杏花楼上的雅室,坐了一位老者,眉分八彩,目如朗星,沿口的黑胡,发出光泽,神态不怒而威。
在老者的身后,侍立着魁梧中年,他肌肉之发达,绝不比健美先生差。
老者笑迷迷的道:‘我好久没有等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