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丹风的一颗心,为了童了奇,竟然和针一样的毒。
这是童子奇想也想不到的事。
‘我要走了,一切你自己要留神。’
尹丹凤提着空篮子,媚笑着走出门,笑得居然还很愉快。
门外的夜色也很深。
童子奇一个人坐在这筒陋的客厅里,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他先将那酒矸嫂放在床上,然后找条棉被把她盖起来,生怕她着了凉似的。
跟着,童子奇点燃屋中的灯,甚至连厨房也不例外。
这也许就是人的弱点。
现在他正在尽力集中思想,从头到尾将这件事再想一遍。
这件事情追溯起采,应该在粱兆堂下贴子,请童子奇前五天,事情发生在“同聚馆”。
有一个身长七尺,壮顿无比的大汉,如牛一般的谊饮着。
他的头如巴斗,臂似树干,腰像油桶,走起路来地会动。
这时,楼上一阵骚动,大汉没有动。
楼下上来一个汉子,紧绷着脸表情沉重,长吐出了一口气,才大步的走了过来。
‘你,你就是“猛金刚”铁牛?’
铁牛继续在喝酒。
汉子取出一张请函,双手恭敬呈上,说:‘敝掌门梁兆堂有请。’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这么容易就请到?’
汉子的左手一翻,扑刀出鞘,银光一闪,急削自己的小指。
‘喀’左手的小指应声铰切下来。
汉子的脸色苍白,冷汗如雨艇滚落,声音颤抖说:‘这样够不够格啊?’铁牛仍然没动,也没有开口,依旧喝着他的烧刀子。
汉子的牙齿一咬,又再挥刀砍下。
他左手无名指随之又被砍下来。
‘这样够格了吗?’
铁牛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会准时赴约的。’
汉子的脸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却又长吐出口气,道:‘多谢了。’
他没有再说一个字,就跟跪冲下了酒楼。
铁牛的右手一伸,抓起两个大白馒头。
别人的一只手,顶多只能抓一个,他却可以抓两个。
由此可见,铁牛手比别人大,究竟大多少呢?
足足大了一倍。
铁牛将那酱牛肉夹在馒头里面,一口接着一口,吃得是津津有味。
‘轰轰。’
就在这时,两声巨响后,屋顶同时破了,由空降下两俱。
铁牛正感诧异,‘霍霍’声响,那两个人挥刀攻来,他们所持的刀全跟天空新月一样。
‘来得好。’
铁牛身子往下坐,勉强躲过一招,可是头上的发须瞬间就被人切掉了。
‘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