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少女摇摇头。
童子奇不解的问:‘哇操,那我身上有什么?’
少女眼珠一转,娇嫩的双颊泛起了一阵红晕。
‘你身上什么也没有。’
童子奇不悦的道:‘那我洗过两次澡,就算身上有大便,现在也该洗干净了。’
少女红着脸点点头。
其实她也不算小了,屁股圆而翘,双峰高高地挺起。
童子奇又再问道:‘哇操,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再洗一次?’
‘不知道。’少女摇摇头。
童子奇怔了一下,道:‘什么?连你也不知道?’
少女跟他解释:‘我只知道无论谁要见我们主子,都得从头到脚,澈澈底底的洗三次。’
‘哇操,既然有规矩,那我就洗三次好了。’
因此,童子奇只好再洗一次。
他穿上了崭新的衣服,跟着这位少女见她口中的‘主子’,究竟是何方的神圣?
童子奇忽然发现,一个人能接连洗三次澡,并不是件很难受的事。
现在他全身都觉得很轻松,走在光滑如镜的长廊上,就好像置身在云堆一样。
一路之上,两人没有交谈。
在那长廊的尽头,有一扇卦着珠帘的门,门是虚掩着的,并不宽,里面的屋子却很宽大。
雪白无瑕的墙壁,发这的森板地,这么大的一间屋子,只摆着梳妆台和桌椅。
‘哇操,水查某(漂亮的女人)。’
一个修长苗条,穿着粉红罗衫的女子,坐在那面铜镜前面,正在欣赏着自己。
她确实在是个值得欣赏的人。
虽然,童子奇没有直接看见她的脸,却从镜子里瞧见了。
就连他也不得承认,这张脸的确很美,甚至美得全无理疵,美到无懈可击的地步。
她的那一种美,已经超过了人类,好像只有天上的仙子才有那种容貌。
那种美只能让人远远的欣赏,却令人不敢接近。
所以,童子奇远远就站着。
当然,她在镜子里也看见了,但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问:‘你就是童子奇吗?’
‘没错,我就是童子奇,童子奇也就是我。’
‘敝姓“容”,名唤“月嫦”。’
她的声音也很甜美,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漠、骄傲之意,访佛早巳算准了,无论谁听见她这名字,都会忍不住大大吃一惊。
童子奇的脸上,一点吃惊的意思都没有。
‘嘿嘿。’容月娥突然冷笑,道:‘我虽然没有见过你,却早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童子奇讶异说:‘哦。’
容月娥缓缓地道:‘粱掌门夸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哇操,他没有说错。’童子奇笑着回答。
容月娥又道:‘而朱滔却说人很经得任打。’
童子奇咬牙说:‘他也没讲白贼(谎话)。’
容月娥冷道:‘所有见过你的女人,对你批评都只有两个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