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更加危险。’
童子奇闭上了嘴。
再说也没有用,何必多此一举?
茶楼里灯火辉煌,这里却很暗,黑暗的穹苍中,刚刚有几点星光升起。
淡谈的星光,归在容月娥脸上。
她实在长得很美。
夜好寂静,非常适合谈心。
童子奇找了块石头,一屁股坐下来,两眼凝视着她,仿佛已给醉了。
容月娥忽然问:‘是我叫你坐下的吗?’
童子奇答:‘哇操,你没有。’
容月娥厉叱道:‘你答应做奴才的,我没有叫你坐下,你就得给我站着。’
‘哦,我忘了我是奴才。’
童子奇乖乖站起来。
容月娥问道:‘我叫你带来的食盒呢?’
‘在这里。’
‘快拿过来。’
圆形竹编的食盒,非常精致考究。
‘替我打开来。’容月娥命令口吻。
童子奇掀起盖子,尹丹凤食盒里有四样菜,一盘银丝掷,一壶阵年的佳酿。
酒是陕西有名的“西风酒”,以长安以西约四百华里,那时叫做“风翔府”,制酒的方法是,将酒盛于小酒篓中,以桑皮纸涂油灰密封,到亲年才打开侍客。
四样菜是盐酥虾、红闷肉、醋溜蛋和烤鸭。
容月娥道:‘斟满酒。’
童子奇提取洒壶,倒满了一杯酒,‘咕噜,咕噜’忽然发觉自己也饿了。
可惜酒杯只有一个,筷手也仅有一双,他唯有在旁边干看。
容月娥喝了两杯,每样菜尝了一口,就皱起秀眉,放下筷子,道:‘倒了它。’
童子奇诧异问:‘哇操,倒了什么东西呀?’
容月娥手指菜。答说:‘这些东西全都倒了。’
‘香喷喷的,为什么要倒了呢?’
‘因为我已经吃过了。’
童子奇说:‘可是我还没有吃呢。’
容月娥不屑道:‘像你这种货色,饿个六七天,相信也不会死。’
‘哇操,既然有东西可吃,为什么要挨饿?’
容月娥傲慢道:‘因为,我吃过的东西,谁也不能碰一下。’
童子奇转首望去,看了她半天,说:‘你的人是不是也不能碰?’
‘那当然。’
童子奇又问:‘哇操,从来没有人碰过你?’
容月娥沉下脸,道:‘那是我的事,你根本就管不着。’
童子奇笑说:‘但我的事你却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