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奇用的,是最正确的一种。
人不一定在欢之时,才会笑,就呻吟,也并不一定垦在痛苦这际。
‘呼,呼……’
现在,呻吟已经停止,只剩下喘息。
销魂的喘息。
那激荡的水波的刚刚恢复了平静。
花蕊夫人轻轻喘息,道:‘别人说色胆包天,你的胆子却比天还大。’
童子奇闭着跟,似已无力说话。
花蕊夫人却又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真的为我而来,你一定还另有目的的。’
女人不但比较喜欢说话,而且在这种时候,体力总是比男人要好。
所以,她又接下去道:‘可是,也不知为了什么?我居然没有杀了你。’
‘哈哈……’童子奇忽然笑了,自豪道:‘哇操,我知道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唉。’
花蕊夫人叹了口气,没有否认。
童子奇又道:‘所以,水里也没有毒。’
花蕊夫人也没有否认。
‘我若要杀你,有很多的法子。’
‘哇操,女人若真要一个男人死的确是有很多法子。’童子奇承认道。
花蕊夫人接口道:‘所以,你现在最好赶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来的?’
‘哇操,搞完了。’童子奇说道:‘现在舍得杀我了。’
花蕊夫人淡淡道:‘只有新鲜的男人,才能算是与众不同的男人。’
‘我……我已经不新鲜了?’
花蕊夫人点了点头。
‘唉,悲哀哟。’童子奇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你也忘了一点。’
花蕊夫人诧异道:‘哦。’
童子奇笑着说道:‘有此男人也跟女人一样,若是真要一个女人死,也有很多法子的。’
花蕊夫人媚笑道:‘那也得看他,要对付的是那种女人。’
‘哇操,随便那种女人都一样。’
花蕊夫人笑得更媚。
她问道:‘连我这种女人都一样?’
童子子奇柔声回答道:‘对你,我也许只有一种法子,可是只要这法子有效,一种也就足够了。’
花蕊夫人好奇说道:‘什么法子?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已经试过了。’
花蕊夫人勉强笑了,道:‘现在凑效了没有?’
‘哇操,当然凑效了。’
花蕊夫人忍不住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法子?’
童子奇悠然回答道:‘这水里本来是没有药,可是现在却有毒了。’
突然,花蕊夫人声音变了,紧张道:‘你……’
童子奇道:‘哇操,我不用你担心,早巳服下了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