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滔一沉臂,双掌突分,反缠对方左臂,以连消带打,握拳击向他的前胸。
童子奇忙错身,倒踩莲步去躲避。
他们俩一来一往,一进一退激战起来。
这时,梁兆堂坐在旁,冷眼静观这一场战斗,仿佛跟他没有关系。
朱滔所使是“黑虎拳”,共八式十四招,招中套招,式中有式,一旦打中人身,隔肉碎骨,是极凶猛的拳技。
而童子奇呢?
他是“老风流”罗兰度的高足,练就一寺“揩油手”,变化无穷,常叫人防不胜防。
两人一搭上手,就是三、四十招。
朱滔渐渐地觉得,童子奇的手法,似莱实刚,别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惊人的威力。
朱滔沿对方的腕下贴了进去,再往上一擦,横身发拳,要伤他的“气俞穴”。
‘哇操,好贼。’
童子奇立即察觉,连忙向下矮身,右手一推一挽,用“来留去送”荡开敌臂,同时,左手往下一伸,谰阴狠的“叶底摘桃”。
朱滔出其不意,大吃一惊,把左脚向前一滑,身躯坐寺一旋,一个“鸽子翻身”,跳出了三、四步外,勉强避开这一招。
‘想溜,没那么容易。’
童子奇欲乖乘胜追击,以报那日被打的旧仇。
谁知他后颈一紧,已跨出的右脚。意想不到停在空中,这时童子奇发觉,自己已经被人制住。
制住童子奇的人,并不是别人,他就是粱兆堂。
粱兆堂用鹰爪手,狠狠抓住他的后颈,使无法动弹。
童子奇全身的力量,一下子全不见了。
‘你……哇操,你好卑鄙……’
‘是吗?’
梁兆堂应了一声,左手马上骈起,连点了他的“背粱穴”、“精促穴”、“尾龙穴”。
然后,他才松开了右手。
粱兆堂的手刚刚一松,童子奇像泄的皮球,整个人就痿顿在地。
他拍了拍手,道:‘我本来无意杀你,但被你逼得动手……’
童子奇闭上眼睛,道:‘哇操,这都怪我太大意了。’
‘每个人难免有错,所以你也不会例外。’
童子奇问道:‘我们之间有仇?’
粱兆堂回答道:‘没有。’
童子奇继续又问道:‘哇操、那你找我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受了别人之托。‘梁兆堂答复道:’找寻那瓶不死之药。‘童子奇追问道:‘那个人又是谁?’
‘恕我无法奉告。’
斯时,朱滔忽然插嘴说道:‘掌门人,不死之药摔碎了,我们如何跟人交待?’
粱兆堂沉吟了一下,才说道:‘上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小子,带去交差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