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灯光柔美,屋里弥漫着酒香味。
原来,是朱滔正在温酒。
容月娥坐在交椅上,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在享受铺在椅面上的虎皮。
天气还很冷,炉火使得这花厅,交得比较暖和。
可是他们两个人,却没有觉得丝毫暖意。
紫檀木的圆桌上,摆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好像在等待客人光临。
不错。
他们正在等待一位客人光临。
普天之下,能和鹰爪王对坐,同饮的有几人?
‘笃笃。’
门外敲门声起,进来报告的门人,拱手道:‘启禀掌门人,童大侠已经来了。’
‘请他一个人进来。’
门人应了一声‘是’后,恭敬退了出去。
梁兆堂仍然闭着眼。
有顷,童子奇跨步入内。
朱滔走上前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这时候,粱兆堂睁眼坐直,原本产肃的脸孔,露出了难得的微笑。
‘你的确不同凡响。’他笑着称许道:‘在武功和女人方面,你都有惊人的造诣……’
他的话还没说完,所以童子寄等他说下去。
粱兆堂果然接着说着:‘连我都对付不了的女人,想不到你居然能摆平。’
童子奇只笑并没有开口。
因为,他摸不清对方的意思。
粱兆堂钦佩的说道:‘要骗过岑花蕊,和容月娥都不是容易的事,可是你却做到了。’
童子奇聪明的回答道:‘但我却是为你做的。’
粱兆堂看着他,忽然大笑道:‘哈哈——看来你不但聪明,而且还很谨慎。’
童子奇叹了口气,道:‘唉,我不能不谨慎。’
粱兆堂试探的道:‘现在,狡兔已经得手,人怕我把你烹了吃吗?’
童子奇回答道:‘哇操,鸟尽弓藏,兔死拘烹,这句语我听说过。’
梁兆堂不急不缓道:‘但是,你却不是那种,只会猎兔子的走狗,你是个很会办事的人,像你这种人,我经常都会用得着。’
童子奇松了口气;说道:‘三月桃花……谢了。’
‘请坐。’
童子奇道:‘哇操,我看我还是站着。’
童子奇又笑了。
他说道:‘容月娥下手这么重吗?’
‘反正打是情,骂是爱嘛。’
童子奇不能不承认是疏忽。
梁兆堂问道:‘你想不想微罚她?’
‘哇操,那当然想。’
‘这个很简单,我立刻砍下她的手,送给你出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