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新鲜的竹笋呢!”白香兰打开帆布包,那些竹笋便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探出黄中带绿的尖儿,她便扯过衬衫的一角垫在屁股下面坐了下来,煞有介事地开始抽出一根竹笋开始剥起来。
“夏娃,你运气真不错,随手一拿就是最大的那根!”虎子说,也抽出一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是么?”
“是的,我记得!”虎子为了确认是不是那根,有朝她看了一眼,不小心看见了被她扯歪了衬衫下面——丰腴洁白的大腿内侧——有几根卷曲的阴毛伸到了外面来。
白香兰似乎对大腿间乍泄的春光浑然不觉,开始有板有眼地把竹笋外面的皮儿一层一层剥开,很快一根嫩黄中泛白色的竹笋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亚当,你看看这像什么?”她摇晃着手中的竹笋说。
“竹笋!”虎子走远了思绪又被拉了回来,随口答道。
“我不是问你是什么,而是问你,它像什么?”白香兰对虎子的分心感到有点受伤,再次申明了她的问题。
“哦,这个嘛,”作为道歉的一种方式,虎子装着认真地想了一想,还困惑地挠了挠后脑勺,“我看,根部大尖儿小,有点像把大锥子!”他把早就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
“什么锥子!明显就不像的嘛,”白香兰马上反对说,还给出了反对的理由,“锥子是光滑的,这个密密麻麻地排着骨节的,看起来糙糙的,不像!”她摇着头说。
“那……你说,不像锥子,这该死的东西像什么?”虎子懊恼地说,本来就是比喻的,非要合着她心中的答案,这不是难为人吗?
“嘻嘻,你忘了吧,我可记得清楚,”白香兰得意地笑着,眼睛里有道熟悉的迷醉的光线一闪而过,“现在……哦……看起来,就像那头黑牛的阴茎!”她似乎用力很大的勇气才能说得出来,一说完胸口就激动地起伏不止,两个浑圆的奶子跟着微微地颤动,使她不得不用空着的那只手来抚着胸口。
“你呀,还老惦记着那黑牛啊!”虎子简直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比喻,看来只有放弃了亚当的角色打趣她比较容易些,“你怎么不变做个母牛,那样,就会被这么大的牛鸡巴日着了,保证把你爽死了哩!”他说这话的时候发现心里竟然泛起了一丝酸酸的醋意——不曾想自己在吃那头该死的黑牛的醋,这感觉让他有些绝望: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自己再怎么勃起也不可能有黑牛的阴茎那么长!
“你……你真是坏死啦!”白香兰满面通红地说——看来她入戏不是太深,扬起手中的竹笋要朝虎子的脸上扔过来,不防那竹笋尖过于娇嫩,颤颤地动了两下就断掉了小拇指这么长的一截,“都怪你,好好的竹笋被你弄断了!”她在无理取闹,心疼地捡起地上的竹笋尖来合上去,却再也合不上去了。
“不就是一根竹笋嘛,弄成这样?”虎子看着她气得眼睛里泪汪汪地就要滴下眼泪来的样子,不觉也慌了神,“要不,我们再回去弄一根就是了,比这根还要大的,拳头这么大的……有没有?”其实他也不敢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原路返回。
“我就要这根!”白香兰嘟着嘴说,像一个固执而天真的少女一样,“大了我还不要,我就喜欢这么大的,在竹林里我就看上它了,现在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却被你弄断啦!”她摇晃着脑袋说,伸出手指头擦了擦眼角溢出来的泪水。
看来她还挺喜欢钻牛角尖的呢。
“不是我弄断的,虽然我也有责任,”虎子慌忙辩解说,“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用它“——是什么意思?”如果说“吃它”,他可能还容易理解些,不过他清清楚楚地听见她说的“正是要用着它的时候”,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香兰垂着头好大半天没有说话,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眶里早收住了泪珠,两颊上泛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刚才,你不是说牛鸡巴日着着我的屄,我肯定爽,是不是?”她说,声音低得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不等虎子确认,她冲着虎子飞快地一笑,咬着嘴唇说:“你可别笑我,我还真那样想来着,可惜这辈子变了人,只能打竹笋的主意了。”
“咳!”虎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还是说你伤心什么呢?原来是屄痒了!断了这么一截,总比断在肉穴里好,还剩这么长,够你用的啦!”他靠过去就要夺过女人手中的竹笋,一边自告奋勇地——也可能是将功赎罪地——说:“我来帮你!”
“去!谁要你帮?无事献殷勤,一边凉快去……”白香兰慌忙把竹笋移开,用空着的那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我自己来就好了,你那手没轻没重的。”她嘟哝着推了虎子一下,在草地上将腰上的衬衫解了下来。
虎子郁闷地坐在对面,看着女人用如丝的媚眼嘻嘻地端详手中的竹笋,动作那么缓慢,仿佛时间停止了流动,直到那迷乱的眸子里闪出一缕微光,时间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的眼神追随着竹笋缓缓地上升到了女人潮湿的唇瓣之间,被伸出来的小巧的舌尖舔舐得满是亮紧紧的口水之后,又缓缓地划过女人深深的乳沟,越过平坦莹白的小腹和高高凸凸的阴阜来了女人大腿根部的毛丛中间。
白香兰蜷起双膝把脚掌踩在草地上大大地叉开了双腿,在白生生的大腿根部、被挤压得变了形的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黑的发亮的一小丛三角形的下面,一朵粉红色的荷花绽开了饱满的花瓣在阳光里盛开了,如同女人湿润的嘴唇一般,太阳照在水汪汪的肉沟中间亮晶晶地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