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象草地里被惊起的兔子,T恤也被撕烂了,全身赤裸,拼命逃窜,后面紧跟着一群疯狂的色狼。
“啊……救命……不要……”姑娘惊惧狂叫。
“哈哈,抓住她……”色狼鬼怪似地呼嚎。
突然,那赤身裸体的姑娘逃窜到张峰面前,披头散发。
但张峰一眼就认出她是兰兰。
“兰兰!是你?怎么是你?”张峰一把搂住赤裸的兰兰。
兰兰拼命挣扎,却无力逃脱,两腿乱蹬,双臂乱舞。
“哈哈哈哈,好身手,终于逮到这漂亮妞啦。”混混们围堵上来。
“兰兰,兰兰,我是张峰,我是张峰,别怕,有我呢。”张峰大声呼唤。
“啊!?是你?救我……呜呜……呜呜…”兰兰终于认出眼前的张峰,如受惊兔子一般,紧紧钻进张峰怀里,急剧地喘息着。
“喂,你是干什么的?给我。”混混头发现张峰并非色狼,而是要保护女孩,便恶狠狠地拉扯兰兰的手臂。
“啊……、啊呀……、”混混头痛得脸煞白。
原来张峰一手紧搂兰兰,一手象铁钳一样紧紧掐住混混头的手腕。
混混头的手腕已经被捏骨折了,要是张峰再狠点,就把他捏碎了。
“滚!”张峰行事一向简练,只一出手,便震住这群混混,一个个惊恐地抱头鼠窜而去,色狼客人们也悻悻地散去。
妖妹被张峰的举动惊呆了,傻傻地坐在地上看着张峰和兰兰,她自己裸露的大奶子还在突突乱跳,她却已然忘记了。
“呜呜……”兰兰悲痛、屈辱、伤心地痛哭,伏在张峰怀里浑身抽插,象是孤儿找到的妈妈。
“兰兰,别哭,别怕,到底怎么回事?”张峰急切地追问。
兰兰哭哭啼啼、断断续续地把张峰离开后,公司遭遇天大事故,全部财产查封赔偿,连公寓也没了,一贫如洗,胡枚关在看守所等待判决,估计至少要判3年刑期,自己连住处也没有,到这里陪酒挣些钱,每周去探视胡枚,给她带些吃的,自己付了房租后也不剩钱了。
“胡总她怎么样了?”张峰动了恻隐之心。
“她也不好,大概在里面也受了很多委屈,我没有钱疏通关系,每次给她带去的吃食大概她也吃不到多少,都被里面的大姐大拿去了。前些天看见她鼻青脸肿,说是被大姐大打的。里面净是些泼妇,瞧着姐姐是大学生就来气,有事没事就扒光了她暴打一通,胡总说她现在一见大姐大的面就尿裤子,不光女犯人欺负她,看守所的男警员也经常强奸她,姐姐现在就我这么一个没能耐的亲人,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我也只能这样赚些钱接济她,要不是为了里面的姐姐,我早就自杀了。呜呜呜呜”兰兰哭得更厉害了,根本顾不上现在依然是赤身裸体地在酒吧里。妖妹这时回过神来,“大哥,你们快逃罢,那些混混不会放过你们的。妈呀!……、他们来了。“妖妹再次瘫在地上,她看见刚才那些混混手持砍刀,铁棒,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兰兰吓得使劲往张峰怀里钻,浑身禁不住地发抖。张峰抱着兰兰不得起身,便索性坐在那里逼视着眼前恶狠狠的混混。
“小子,你还不认识爷爷们是干什么的罢。”“我没必要认识你们这群毛虾。”“是吗?哪个不要命的龟孙子在这里耍横?”混混后面闪身走出一个威猛的汉子,威严地恐?
张峰。
“这位兄弟哪里发财?山门冲哪开?”张峰一贯的如此沉静。
“呦嘿?!、”这汉子一听对方竟然说出黑话,便不敢贸然行事,回到:“山门朝南,背靠一山。”意思是:“我是这里独大的一派,身后有龙头老大撑腰。”“船行三江,今日靠码头讨酒。”意思:“我闯荡四方,请龙头来见。”“呦嘿?!这小子竟然敢叫龙头来见他?也许真的不一般?”汉子不敢乱来,急忙打电话报告。
功夫不大,一阵警笛传来,酒吧里的客人吓得都溜了。
妖妹也想溜,可是腿软,说什么也站不起来,只好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眼前这高深莫测的客人。
兰兰也惊讶得不知所措,卷曲在张峰怀里,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曾经是她的宠狗的男人。
一群人凶神恶煞般地涌进来,混混们散开,那汉子也毕恭毕敬地站到一旁几个警员手持警棍围住张峰,看着他怀里赤裸的姑娘却不作声。
一个警官看看张峰没说话,回身让进一位身材魁伟的大汉。
这大汉真个威武,高高的个子,铁青的脸,刮得干干净净的连鬓络腮胡子,显得脸部更加狰狞。
一身休闲装,叼着古巴雪茄,傲慢地审视着张峰。
看得出来,这人就是龙头老大了。
张峰一抱拳:“到贵山拜天王。”“兄弟船从哪条江来?”龙头不卑不亢。
“四海三江皆我家。”意思:“我天下到处有朋友。”“哦?海大呀!”意思:“你势力大呀?有些不信。”“想必兄台是马静的朋友。”“嗯?!”龙头一愣!
心想:“我虽是这方龙头,可还要仰仗金鼎南方集团总经理马静那小妮子的多方关照,眼前这人竟然直呼其名!?有来历。”旁边的警官一听马静的名号也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