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糙古离开后,牢房中除了两个王爷还有四名侍卫。
楚齐暗查人数,他怎可能轻易被人淫辱,就算逃脱不成,也要反咬一口不能让这两个淫棍痛快。
耶律胜正拉扯着他胸前的乳珠捻玩,咬在他肩头伤口处又吸又吮,甚至伸舌在血肉模糊的破损中翻搅。
楚齐似是吃痛不过,急促的一阵痛呼,声音颤抖的轻叫:“啊,王爷,呜……好痛……”
这带着鼻音的呻吟声又软又糯,耶律胜只觉心都酥了,捧住他的脸调笑道:“小心肝,不让你痛,你能叫的这么好听?”
“呜……我受了重伤,您要是再这样折腾我,只怕我没有命伺候两位王爷了。”
楚齐目光湿润,微微侧头枕在他的掌上,轻抿的嘴角显得委屈又无助。
身后的耶律宏已将他的裤子褪到腿弯,抓住小巧结实的两瓣臀肉用力揉捏,拉开股缝低头去看藏于其间的娇嫩花穴。
楚齐压下心口欲暴裂的怒火,却如勾引般缩了缩穴口,哑着嗓子又道:“啊,不……王爷,这样进不去……求您把我放下来,我会好好伺候王爷。”
“这小子果然不像未经人事,看这贱穴,还没碰就快要开了。”
耶律宏啧了一声,拉过他的臀瓣向自己下腹按了按,果然位置并不合适,无奈招呼侍卫上前,要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
“等等!听说这小子狡猾,我们不要上了他的当。”
耶律胜掏出一粒药丸,捏开楚齐的嘴巴向他喉中塞。
“给他吃一粒销魂蚀骨丸,不怕他不服服帖帖的随我们摆布。”
此药为古法秘制,只消一颗就能使烈女变成荡妇,用在男人身上则更有奇效。
不但不用调教后穴就会变成销魂的宝器,而且只能依靠后面高潮,若第一次无法疏解通透,以后就再也无法射精,他们已不知用这种药玩废了多少美貌少年。
虽然只听名字就知这是春药,但楚齐不知药力歹毒,并未反抗硬着头皮把药咽下。
因为他现在手脚被缚,若想反击,只有先骗他们把他放开。
至于这药何时发作会有多大效力,他已经难以顾及了。
看他乖乖地的把药也吃了,两人以为他如此柔顺,只是为了在性事中少受一些折磨,这才命人松开他手脚的铁镣。
再看他呼吸急促身体泛红,连腿间的性器也有些抬头,知道春药已经发挥作用,无不淫笑着脱下衣裤,急不可耐的将人按在地席上,一前一后抱住他热烫的身体,准备来次双龙入洞,一起品尝怀中的美人。
“小心肝,你这身子,是被韩德让那老家伙从小调教出来的吧?哼,他在人前满口汉人的礼仪廉耻,背地里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耶律胜将楚齐抱在身前,挺着紫黑的肉茎正欲先插进去开拓一番,再让兄长从正面进入。
他本以为这美人将军是个处子,没想到早被开过了苞,心中不忿还没对准入口,就听耶律宏突然一声惨叫,怀中美人扭身一个肘击正打在他的太阳穴上。
原来耶律宏本架着楚齐双腿,等他弟弟先进去,不想楚齐一脸讨好的甜笑,主动伸出手抚上他胯下的利刃。
但他还不及享受,楚齐已攥紧手中的软肉,竟猛然施力将那话生生扯离了身体。
意外突生谁也没能防备,耶律宏下身喷血惨叫着倒下,楚齐不待停顿,一肘将耶律胜打个半晕,快速将他扯在身前做盾,已用手臂紧紧卡住他的脖子。
“不许过来!否则我扭断他的脖子!”
楚齐半蹲在耶律胜的身后,但他下腹如火在烧,身体渐已软麻的难以行动,若不是失血的伤口使他勉强清醒,恐怕他真的要失去意识,只能任由二人宰割了。
他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倒下,如此拼命一搏只是不甘被两个老淫棍奸污。
他勉强再聚真气凝于左拳,不顾逼上前的刀枪,要先出一拳断送了耶律胜的孽根。
耶律胜虽被他打得头晕眼花,但意识未失,发现他的身体急颤呼吸粗重,知道他已经坚持不住,忙急声叫道:“他没力气了!快来抓住他!”
此时的楚齐几乎已被滚滚而来欲火烧化,他脑中混乱甚至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只是凭借本能向耶律胜的腿间砸了一拳。
耶律胜吓得扭身闪躲,这一拳落在他的腿上,但已软绵绵地没有一点力道。
耶律胜大喜过望,推开楚齐狠狠踹了一脚,再看牢门已开又涌进两个侍卫,定是刚才牢内混乱惊动了门外的看守。
“快把信王抬走医治!这个小贱人,哼!去牵几只发情的公狗来,本王要看着他被狗操死!”
他低头查看兄长的伤势,耶律宏已经疼晕过去,茎体几乎全被扯掉,只余一点皮肉相连,今后是不能再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