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
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作爱的香艳缠绵。
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
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
我想像著和她作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
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
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
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
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隐私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去。
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的衣履有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
现在,没有客人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你就为我穿着这个东西作爱,好吗?”
“你作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让我有了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地移身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
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
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折叠,都会令那小贝瞉和G弦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腿分开,说:“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侍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你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口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