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郤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
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著去路了。
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
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浴著脊沟,向下舔。
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脂肪赘肉。
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弦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的,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的话,那些妈妈的呢喃。
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郤是无限亲切。
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
我们两个,会有多年,多少次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著上身。
我的枪膛已上满了子弹,必须再发射。
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不住地吻著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
小扇贝遮著前路,但后面只有勒著肛门和阴户那条G弦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个深深的洞里,有我作过的很多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
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
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
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一定要她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
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
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尖。
她的臀儿贴着我的大腿,随着我的节奏摇摆,平滑的脊背泌著汗水,直发披散在两肩,宝石串坠子“喀哒喀哒”的敲击著小贝壳,渐而急速,她的呼息也强烈。
然后,我听到我们那野性的呼喊,闻到那松脂的熏香。
“爱我,我要你的爱,深入一点,再深一点。”
“我的佩云,我的女人,我永远都爱你!”
忘记了身外那冰封了的山川大地,和那万籁俱寂的大千世界。
此刻,佩云和我欢爱着,交缠一体,就是地久天长,谁管它有没有明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