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眼梅腮浑不羡,断肠春色在娇红。
其二:
嫣然一笑足倾城,未解为云已有情;
漫道丰家多艳质,绿珠还不及红樱。
真生将诗录在一幅花笺之上,以付红樱道:“感卿夜来之力,谨以二诗为谢。”
红樱笑嘻嘻的,接来撇在一边道:“我又不识字,要他做甚?偏是这些书呆子,没要紧咬文嚼字,动不动就要做什么诗,难道这几行字儿,可以当礼物谢人的么?”
真生道:“既不要诗,却教我把什么东西谢你。我也猜着你的意思了。”
红樱笑说:“你猜着我甚来?”
真生一把搂住亲嘴道:“猜着你要我解痒。”
红樱道:“啐!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休得要胡缠我。”
真生抱住不放,道:“上门生意,你不要假撇清,只怕情急了,还要担水河头卖与人哩。”
红樱假意儿推了一会,凭着真生解下裤腰,便翻身覆在醉翁椅上,掀起那件风流新孔,嫩松松的肉儿,白如丝棉,稀疏疏的毛儿,黑比纯漆,紧皱皱的缝儿,赤如鸡冠。真生将手摩弄了一会,便把尘柄抹些津唾,用力一顶,仅进寸许,一连又是二十馀抽,方得尽根。红樱觉着里面辣烘烘,十分紧涨,只得颦蛾忍耐,真生亦怜其尚是处子,轻轻徐为抽送。
曾有一支曲儿,单道一人的乐趣:
携手入兰房,解红裙,上玉床。
腹儿相偎,腿儿相压,灵根一凑浑身爽。
一似蝴蝶迷花,鸳鸯戏水,
丁香舌吐琼津美,玳瑁钗横云鬓光。
低声嘱,莫太狂,
从今夜,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幔花窗。
鸾念凤枕,愿和你永久相亲傍。
一会儿眼?斜,一会儿魂飞荡,
一任你狂抽急捣,俺只得把弱体禁当。
呀!好一个会风流的贪色郎,不肯将奴放,
看看的烟横庭竹,月到回廊。
红樱一连被抽了二千馀下,牝内淫水涓涓,渐觉滑溜,正在兴酣之处,忽闻有人话响,只得整衣而起,恰值戴娇凤掀帘走进,见了桌上绝句二首,微微笑道:“咦!郎必与红樱有泄矣。诗虽妙甚,独不为妾地乎。”
真生道:“兴致所至,偶而成章,若姐姐乃是牡丹芍药,岂容凡卉可得而班耶?”
娇凤戏以玉如意,照着真生肩膀,轻轻的打了一下道:“狂童虽则无礼,还亏那一张利口。”
既而酒阑夜静,少不得澡牝上床,四臂紧搂,两脐轻贴,股翻白雪,口吮丁香,两个一冲一突,霎时间就有五、六百抽,娇凤低声唤道:“你且放我起来,妾要小遗哩。”
真生遂把玉睫拔出,揩抹乾净,等得上床,急忙一挺而入,约捣了二百馀下,只觉牝户微宽,肌肤丰伟,那骚辣辣要干的模样,亦觉不同。便伸手把阴门一摸,却是乱茸茸一搭毛儿,足有五、六寸长,连声惊唤道:“奇哉!奇哉!你是那一个,怎在暗中掉换,却叫我抱张呼李。”
只听得戴娇凤立在床背后,拍手揶揄道:“短命死的臭贼囚!造化你了,这是我的水氏姊姊。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又被你着手了。”
真生一头笑,一头扒起,索火一照,那水萍香不好意思,只把眼儿闭着,口内忍笑不住,仔细瞧那面孔,狭长白嫩,略有几点俏麻,洵一绝色也。遂把玉睫插入,急急抽提,约弄了更馀天气,再与娇凤尽兴,方才并头叠股而卧。自后每夜轮流取乐,不能尽述。曾有一诗为证:
男欢女爱两相亲,夜夜阳台乐事频;
却笑太师空买妾,不教关住满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