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感觉到纯子有意识的缩紧了菊花。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小小的日本妞而已,还在这里跟我玩反抗,也不看看我是谁。
“呃!…痛!…痛!…”纯子绷紧了腰身,背上渗满了汗珠,看来真的是很疼。
我也有点着急,额头上也滴下了豆粒大的汗珠,掉在了纯子的屁股上,我刻意的平复自己的心情,不能过于紧张,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的!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大肉棒子的前端已经完全没入,纯子的菊花被撑开了好大,花蕊也已经完全的扣了进去,看不见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先锋兵打开了门户,后面的大队人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驰骋了。
纯子拉过枕头,死死的咬着,双手也把枕头攥得变了形,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就像一块木头。
整根肉棒已经完全进去去了,我拍了拍纯子的背,纯子转过来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怨恨。
哼,小妮子,敢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用力一抽,把纯子的菊花又翻了出来。
“啊!呜呜呜…呜呜呜…”纯子疼的大叫,接着又死死的咬着枕头,发出呜呜的哭泣声,那个枕头也挺可怜的,都快被纯子咬破了。
我再一次推了进去,纯子咬着枕头不停的摇头,我再一次拔出,纯子发出闷闷的嚎叫声…
经过上百次的推拉,纯子的菊花慢慢的变得润滑了,我也觉得不再那么吃力,都说处女操起来刺激,依我看来,操处女的菊花更是刺激,尤其是爆菊。
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充斥着我的全身,纯子那娇小的身躯在我的爆操下摇摇欲坠,刹有暴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纯子的菊花一缩一紧,大概这样可以缓解破苞的疼痛吧,我感觉自己的鸡巴被这张“小嘴”一点一点的吞噬一样,又痒又麻…
不等纯子消停,我又抱起了她的肚子,使劲的操着她的菊花,纯子再一次的被我刺痛,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爆发着自己仅有的那点能量。
我越插越快,越干越顺溜,纯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她就像一个充气娃娃一样,在我的胯下任我摆布。
自从我插入纯子的菊花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再拔出来,面对这个日本小尤物,一种强烈的民族情节在我心中犹然而生,不把这个日本女孩操趴在床上,怎么能发泄我们不共戴天的民族仇恨!
不把这个日本女孩的体内射得满是精液,怎么雪若干年前的民族耻辱!
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我就要用我的实际行动,贡献出自己的绵薄之力!
你妈了个巴子的!
要怪就怪你是日本人吧!
你叫,你叫,我叫你叫!
我心里越想越恨,纯子现在在我的眼里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种宣泄仇恨的工具,就是一个日本慰安妇,对!
日本的慰安妇!
这种操日本女孩的感觉这特么太让人心情舒畅了!
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的优越感,一种报复的快感!
“呃!呃!!”我发出黄河咆哮般的怒吼,纯子的身体就像筛糠一样抖着。
“啊!…啊…啊…”我的阴囊一紧,阳具一阵接一阵的抽搐,我射了,浓浓的精液没有奔向它们本应该去的地方,而是去了一个它们陌生的环境。
纯子的叫声变得越来越小,趴在枕头上小声的喘着气,她的双腿早已支撑不住,要不是我卡住她的腰,她早就瘫倒在床上了。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正在逐渐变小,不用我拔,它自动就耷拉了出来,我的阴毛和肉棒上沾着丝丝血迹,这是纯子菊花的苞血…
我看了一眼纯子,她的菊花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紧闭,而是硬生生的被我破出一个大洞,合也合不拢,洞的周围也是血迹斑斑,不时的还有我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我把手一松开,纯子便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床上。
“纯子…”我拍了拍纯子的肩头,纯子没有理我。
“纯子?”我又摇了摇纯子的肩头,纯子终于忍不住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哭泣起来。
我没有做声,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纯子。
过了许久,纯子才把头露出来,我的天哪!
纯子的头发被泪水打得湿湿的粘在了脸上,凌乱不堪,根本看不清哪是鼻子哪是眼睛。
我轻轻的把她的头发理顺,脸上全是枕头捂的红印子,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一样,嘴唇都流了血,应该是用自己的牙齿咬的。
“纯子…”我把她的刘海撩开。
“哼!”纯子用力的把我的手打开,嗬!打得我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