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撞击着这湿润的牝户,好似石杵捣泥般,便听得“啪啪”的水声荡漾,那淫水如碎玉飞花般四溅着。
“好…好人儿…好…好厉害…”女人喘着气,“…再…再用力…啊…啊…好舒服…你玩…玩死妍儿了“辛老大猛冲猛打,一阵狂插,只一会便有些精关松动的迹像,急将肉棒退了出来。董妍恰爽的当口,身体好像突然空虚了起来,正不舍处,胸前的乳房被辛老大抓了个满把。董妍娇哼一声,那辛老大已放下手来,将她仅剩的上身衣衫扯到胸前。
董妍知他是要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便坐起身,将上衣脱去,赤条条的一番身,便似狗爬一般,将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辛老大轻摇,“好人儿,快!快来呀!”
辛老大嘿嘿淫笑,将肉棒狠狠的插了回去,直没到根儿。
董妍被他这一下直捅到底,顶在花心上,身体里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涨。
“嗯…好…好哥哥…啊…啊…”董妍扭动着腰肢,迎合着辛老大的冲击。
肉棒与臀肉每一次的撞击,都带出粘稠的玉液滑滑腻腻的流过股沟肛门,滴在船板上。
“啊…啊…好…好宝贝…要被插烂了…受不了…啊…啊…”董妍全身都浪了起来,屁股不停的前后挺动,一头秀发如波浪般的甩着,两只玉乳便似吊着的两只水袋一般来回晃动。
辛老大狂插了好一阵,俯下身贴着董艳的背部,双手下探抓着她的乳房揉搓起来。
“不要停…停嘛!”董妍哼哼道,扭动屁股向后猛坐,淫浪的肉声“啪啪啪啪”的更是急促。
辛老大被她一阵反攻,登时支持不住。
董妍感到小穴里的肉棒一涨一涨的,知他要射了出来。
屁股挺动得更是卖力。
辛老大感觉一股酥麻由脊椎传了上来,精关再也锁不住了,一泻而出。
两人尽了兴,便赤着身子躺着休息。
忽听得外面水声,似有船靠了上来。
辛老大急坐了起来,穿上裤子,又将衣服扔在旁边董妍的身上盖住。
“大哥,不好了!”辛老二一脚踏进舱门,忽然看见一个俏丽的年青女子在舱中,立时愣住了。
“这是你大哥的相好,姓董。”辛老大道,“你先出去,让你嫂子先穿了衣服。”
辛老二退出舱去,隔了一会,听得里面他大哥的声音道:“行了!什么事这么惊慌?”
辛老二复钻进舱来,向董妍瞟了两眼,说道:“大哥不好了!君山那帮魔头要来寻咱们晦气。我听”六合斧“熊光亭说,薛寨主骂咱们投靠大江帮跟他们作对,不识抬举,要废了咱们。大哥你说可如何是好?”
辛老大也大吃了一惊,颤声说道:“是…是姓薛的要…要亲自出手吗?”
辛老二道:“可能是三当家的“五步刀”宋千山。其它的几个当家听说都还在君山上。”
那宋千山原是江北绿林中的一把快刀,号称砍人头颅之后那人仍能走五步才倒地,故称“五步刀”。
辛老大打了一个激泠,叹气道:“别说是几位当家的,就是那五堂里派个好手出来,咱兄弟也未必挡得了。”
董妍插话道:“姓薛的是谁?怎么回事?你怎么怕成这样?”
辛老二道:“嫂子你不知,那洞庭湖上前些日子起了座寨子叫连水寨,寨主是当年洞庭五蛇里的薛渔。那姓薛的不知从哪里网罗了一批好手,竟然在这长江上和大江帮争起势力来。只苦了咱们这些人夹在中间难作,再没往日自由自在的好光景了。”
董妍道:“你们两不相帮,由得他们斗去便是了,又关你们屁事?”
辛老二道:“宜昌的“混江龙”樊立,九江的小张顺,鄱阳湖的十三分水连环寨都说了两不相帮,那姓薛的道:“你既不肯帮我,难保你不会帮我的对头,我可不放心。只有死了的人才能让我放心。”于是这几家尽数被灭了。弄的大江上的豪杰人人自危,或者投大江帮,或者投连水寨了。可没一个能置身事外的。”
辛老大也道:“那姓薛的下手辣得很,那樊立和张顺都是满门被灭,鄱阳湖寨主王大麻子亏着有个漂亮女儿可以作妾,才留下了一条命,武功却也被废了,寨子也被吞了去。本来依我兄弟俩商议,咱们这些黑道上的,还是投姓薛的更有活路,谁料大江帮先找上门来。咱们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江帮”的一个舵就在咱们家门口,若说靠向“连水寨”,只怕立时就被替天行道了,骨头渣都剩不下来。”
董妍笑道:“原来是这裆子事!这有何难?连水寨如果派人来,你们再改投连水寨便是了。”
辛老大没好气道:“你当我们都像你们女人一样出尔反尔。江湖之中最看不起反复的小人,我们若这般作只怕那姓薛的仍不肯放过我们,那可就两头落空了。”
董妍眼珠一转道:“我听说那薛渔以前曾被秦雪凤赶得鸡飞狗跳,直逃到塞外,可有此事?”
辛老大道:“此事我也听过。姓薛的奸了开封“震泰镖局”的侯大小姐,结果惹得秦雪凤找上门来,杀了他四个把兄,挑了他的老窝。他直躲了两年才又敢出来。月前开封那姓侯的一家被人灭了门,想来多半是姓薛的干的。”
董妍笑道:“咱们若是把那秦雪凤送与姓薛的,这个人情姓薛的不会不收吧?日后也不用担心他为难你了。而且秦雪凤落在他手里,嘿嘿,那肯定是被奸了又奸,奸之不已,一生为奴为狗了,岂不解了你心头之恨?
辛老大奇怪的看她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梦话?”
董妍走到舱边,将麻袋口解开,嘻嘻笑道:“你且看她是谁?”说罢双手扯着麻袋底部猛力一抽,里面滚出一个赤条条的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