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真奇妙!
说句公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
可是那跟我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
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
当然,妈妈天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
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错,派妮更不用说。
区别在于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于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
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可是我对妈妈是彻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切。
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
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她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美无缺。
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下。
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么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被她逗笑了。
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
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
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
(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的行为后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
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
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
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肏屄,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
不仅如此,就连我对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
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里就充满那种甜酥酥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