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妈妈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后放在鸡巴上。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暂时归我使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胸口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巴也像晒软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
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
最后,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
七年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会让我分心。
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两性伦理中的禁忌。
但是两性伦理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不存在了。
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
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
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
在妈妈不时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
这时我刚刚升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
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
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
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
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
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么样的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
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请我去她的住处。
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巴拉了出来。
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鸡巴上传来,我觉得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y(给我看你的屄)!”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阴户。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
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门。
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