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兴奋地看向薛从澜,他竟然愿意放他们出来了。
“嗯。”
薛从澜命人将裴观和穆舒瑶放出来,他二人走来,都是安安静静的。
祈愿看着他们一反常态的模样,有些吃惊。
以裴观的脾气,不应该如此安静的。
他指定会质问薛从澜什么才是。
但他什么都没问。
反而和她保持了距离。
虽然薛从澜把裴观和穆舒瑶放出来了,但是他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氛围不像以前那样,祈愿觉得怪怪的。
薛从澜看出来祈愿不太高兴,他凑到她身边问:“怎么了?”
祈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穆舒瑶朝着裴观看了一眼,二人对视,裴观勾了下唇,一样没说话。
果然,他们两个不和祈愿过分亲近,薛从澜便是开心的。
他提到一件事:“京城传来了消息,宣德太子,不是贵妃所杀,而是自杀。”
“什么?”
这下,三个人全都震惊地看着薛从澜。
“宣德太子身为太子,他为何要自杀?”
“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
薛从澜说:“答案,要去京城找。”
祈愿问他:“我们还需要再去一趟京城?”
薛从澜问她:“你愿意陪我去吗?”
祈愿点了点头,然后她看了眼一旁的裴观和穆舒瑶,又问薛从澜:“阿兄和阿姐也跟着一起去么?”
“嗯。”
裴观一听这个,装不下去了,“不是,快憋死老子了。”
“大师兄,你卖的什么关子。”
“你明明都打算好了带我俩一起去京城,为何还……”
他想要问薛从澜为什么把他们关了起来。
但他话说到一半,没有说下去。
薛从澜也不答话。
但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他们四个人的关系也自然了很多。
裴观一边整理自己的叶子牌,一边疑惑说:“谁自杀会选被老虎咬死这种法子,这不得疼死么?”
穆舒瑶回答他道:“应当是伪造的。”
至于到底是如何伪造的,那便不得而知了。
“宣德太子自杀之事,有铁证么?还是贵妃为了让自己干净,故意引导我们去。”
“去了京城才知。”
“……”
打完叶子牌,裴观和穆舒瑶从木屋离开,木屋之中就只剩下了祈愿和薛从澜。
祈愿有点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穆舒瑶和裴观在和她保持距离,且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