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列腺液在膨胀与收缩,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人生最得意,最快乐,最满足的性高潮就在眼前,即将跟随妻子的节奏,一同发动!
可什么也没发生。
负数锁的导尿管死死卡住了尿道,精液一点也没法溢出。
所有神经都做好了传递递质的准备,所有腺体都准备分泌激素,所有肌肉蓄势待发。
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铆足了劲,准备迎接久违、剧烈的高潮。
可一根细细的导尿管,组建成了无法攻破的叹息之墙。
我心中如被重锤轰击,无比憋闷、无比屈辱。
人被抛到悬崖顶上,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我被寸止了。
高潮越猛烈,寸止之后就越空虚。
我甩着负数锁,软绵绵的阴茎挤在体内颤抖。
可却没有办法迎接高潮,只能眼睁睁见到妻子两颊霞飞,媚眼如丝,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老婆。”我戴着口环,口齿不清开口,“我想射精,能不能解开我?”
“你是谁?”妻子抬起脚,踩了踩负数锁。
我本来就被寸止得难受,这一踩更是浑身哆嗦。
我压制欲火,哀求道:“老婆,我是你丈夫啊。”
妻子冷下脸:“丈夫?”
我怔了怔,心中又涌起一丝酸楚,可还没爬升到一半,又转化成了兴奋。
我喘着粗气:“我是催眠绿帽奴,是将妻子拱手送给别的男人的废物,是只用来给您取乐的玩具!”
妻子很满意,一脚把捆成犬奴的我踹倒,然后用粉嫩的玉足踩着我的脸:“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奴隶,用来提升我性欲的玩具!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说,你多久没勃起了?”
我苦涩道:“好久了……”
从催眠术翻车到现在,我就没有完全勃起过。
鸟笼能让我微微充血,而平板锁更是连充血的机会都不给。
到了现在,我的龟头、阴茎,男人的象征、尊严被挤在体内,乱成一团。
正如妻子所说,我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妻子嗤笑一声:“你这种废物,就永远别想解锁,永远别想射出来!你什么档次,想和我一起高潮?做梦!”
她嘤咛一声,捂着下身,漂亮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却自发高潮了。
“真是个废物!”妻子爽完脸颊红红,嗔怪地踢了我一脚,“听到永远禁止射精也能兴奋,我看你是催眠……不,你就是绿帽奴!催不催眠都是!”
我低下头,身体因为突然的寸止而再次颤抖。
没错,我听到永远无法射精,只能看着妻子与别人欢好,竟然差点高潮了。
我虽然被限制,可妻子一直在兴奋状态啊。
她本就性欲高涨,或许再加点羞辱我的快感,再被传来的情绪一刺激,当场高潮了。
我被寸止折磨得浑身颤抖,脑子里乱糟糟的。
兴奋、性欲与羞耻、屈辱在心头徘徊,我一时半会认不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