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彩礼咋还能变?”李佑喊道,“卖人都没这么卖的吧!”
“你不看看我们给了什么,你们家又给了什么?”方夜雪与他对峙。
“停,你说的给了,就是房子不写她名吗?”赵叙洲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紧接着,夏云柏笑眯眯的说:“你儿子谁?没钱没颜没实力,还摊上你们这样的父母。娶个屁的老婆。”
丁莎眠一摊手:“那好嘛,我们各退一步行不行。”
“装修你们来,房产证写你女儿名。”
李佑站起来叫喊:“不是,你们这算盘珠子都打到我脸上来了!”
“装修,酒席,女儿,全是我们家出那你们家就出个人啊?”
“这几样加起来不抵你个房子钱?”
“彩礼钱不是钱啊?”方夜雪拍桌而起。
“几个子儿!我问你几个子儿?”赵叙洲不甘示弱。
李佑拉了一下安欲殊:“你个傻的,说句话啊。”
安欲殊在一旁贱兮兮的拉着花满衣的袖子:“老公你说句话啊。”
花满衣早已笑得抽过气去。
……
一轮剧本杀结束,每个人都笑得“真切”而“松弛”。
“我不行了,这玩意儿搞得我恐婚了。”丁莎眠一副虚脱的样子,扶着额头倒在方夜雪怀里。
“啊,我的嗓子。啊。”方夜雪欲哭无泪。
李佑还沉浸在兴奋中,一手揽着夏云柏一手揽着赵叙洲对女生们说:“我跟你们说啊,别的都先抛一边儿。房子车子钱才是硬道理,知道不?”
赵叙洲皱了皱眉:“现实中遇到的直接让他滚。”
“这思想觉悟可以啊。”夏云柏笑着对他们竖了个大拇指。
安欲殊还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挂在花满衣身上:“老公,虽然你这么对我,但我还是爱你。”
“好说好说。”花满衣拍拍她的头笑出声。
休整了一会儿,恢复元气的方夜雪道:“来来来,狼人杀狼人杀。”
“开整开整!”
“呜呼!”
两轮狼人杀结束,赵叙洲和方夜雪都裂开了。因为他们两个都当了两局狼人,没一局赢的。
“哈哈哈哈哈!赵潘安,你有今天是你应得的!”李佑放声嘲笑。
“我真的,哈哈哈哈哈……”花满衣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安欲殊只能自己忍住笑在一旁给她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