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掌心的那片白和只是半卸甲的巨物,徐辞扇了两下。
已经翘首。
无声地笑了两声,心底不由地开始唾弃起自己。
徐辞啊徐辞,枉为人哥。
静静地靠着床沿等待着关门声的响起,徐辞才缓缓起身,去洗掉脏掉的布料。
这次,他没有用肥皂。
徐辞的按摩还是有用的。
第二天,林余已经感觉不到明显疼痛了。
虽走起来还是有钝钝的疼痛感,但这个恢复速度比她预想中的还要好。
至少,不耽误她正常参加考试。
徐安庆对比自己没接到林余班主任的电话感到十分的抱歉。
但他回来那会,林余和徐辞早就睡了。
不好大半夜把人吵醒,应是不安地等到了第二天。
几乎是客厅刚有动静,他就醒了。
“你别动,坐在那,我给你拿东西。”
他不许林余自己动手,将人强压在凳子上,给人挤好了牙膏,装好了水。
突如其来的贴心照顾让林余有些不适应。
“叔叔,我自己能。。。。。。”
行字还没说出口,牙刷被塞进了嘴里。
多次拒绝无果。
这天,林余连牙都不是自己刷的。
如果不是林余强烈要求,徐安庆都不打算让林余去考试了。
他的原话是:“就一个联考,又不是高考,都受伤了在家休息两天没事的。”
求了好久,徐安庆才勉强答应她去参加考试。
不过,阵势有点大。
全程是徐安庆推着去考试的。
林余半捂着脸,小声商量:“叔叔,我下来吧。”
徐安庆拒绝:“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
抗争无果,只能被迫接受。
好在徐安庆只请到了一天家,这种遭受,她只需要忍一天。
林余宽慰着自己。
不过第二天,林余就安慰不了自己来。
徐安庆来不了,换成了徐辞。
看着站在她门口等她上“车”的人,林余的笑有点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