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乘着夜色,一行三人走在冥山夜里的道路上,冷风自幽深的山涧中窜出,裹挟着刺骨的寒意,掠过几人的脊背。枯枝在风中簌簌作响。
月光下,矮了两人一截的夏九幽走在奕星恒和莫九宸两人之间。无聊的用脚将碎石路上的一粒石子踢飞了出去。向着走在前面的奕星恒问道:
“喂,老奕,你不是可以首接飞回冥山城吗?怎么在这山间走起路来了?”
奕星恒转头看了夏九幽一眼,目光转而看向远处隐匿在黑暗中的群山。月光照在奕星恒的脸上,衬的他一双星辰般的眸子闪亮闪亮。
“你就不好奇,纵使冥山城外的妖兽尸骨堆积成山,那些妖兽依然会锲而不舍的攻击冥山城的原因是什么吗?”
夏九幽眉毛一挑,说:
“估计值报仇吧,可能那尸骨里又它的父母,或者一整个家族都烂在里面了。”
奕星恒严肃的摇了摇头,说:
“在我继承冥山城的城主这个头衔与地位的时候,看守冥山城,阻拦妖兽是历代城主的维持了几千年的职责。却从没提及为什么。”
莫九宸从路的后方跟了上来,听到两人的谈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向奕星恒说道:
“奕星恒,你既然是城主,比我更清楚,冥山城是禁止探查这件事的因果的。而且就算你要查,这件事你要怎么查,从哪开始查?”
夏九幽沉默的拉了拉莫九宸的衣袖,伸手指向远处山峦间的山谷,在那个方向,一座漆黑的宫殿,安静的坐落在那里,云彩遮住了月光,让人看不清宫殿的全貌。
奕星恒显然也看到了那个宫殿,他转头向身旁的两人说道:
“攻城的妖兽总是在夜晚格外活跃。我就一首在想,夜里的冥山中,会不会有什么。刚好这几日我都不在冥山城。倒是想借此机会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东西耐不住性子,现出形来。”
莫九宸快步走道奕星恒面前,说:
“冥山城传承了几千年的规矩,自然有它的道理。你这是坏了规矩!”
夏九幽轻吹一声口哨,假装一个不小心,脚下一空从山崖间坠了下去。声音在山崖间拉的老长。
“得了,老不死,你这言辞劝得动自己吗?就来劝奕星恒。”
奕星恒默认的点了点头,全身气息收敛,也顺着山崖跃了进去。
莫九宸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两个不听劝的家伙。暗骂了一声,活动了活动身体,也跟着越下了山崖,想要将这两个人抓回去。
下坠间,奕星恒张开双臂,感受着掠过周身的狂风,他收敛全身灵力,任由身体在小坠中越来越快,在临近地面瞬间,奕星恒的忽然抬腿用力踩在了一棵大树之上,足有两人腰粗的大树懒腰断裂,余威不减,在身后的山崖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而奕星恒本人则借着这股极强的反冲之力如一颗流星一般向着远处的山谷间的宫殿冲了上去。
夏九幽则从纳戒中唤出了一只黑色的怪鸟尸体,紧随在奕星恒身后。莫九宸没有奕星恒和夏九幽这般飞跃的能力,重重坠落在地,金色符文自金属左臂涌出,包裹全身,迈开双腿,如同一个无可阻挡的推土机,撞开一起挡在自己前方的物品。
很快,奕星恒和夏九幽便来到了那个坐落于山谷的宫殿前。莫九宸从后方跨步赶来,想要喝止两人。奕星恒和夏九幽看到他追上来,不由得眼前一亮,奕星恒抬腿一脚踢在宫殿的大门之上。
然后奕星恒便拉着夏九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道莫九宸的身后,宫殿大门敞开,一道仿佛可以切开一切的刃气自宫殿敞开的大门后的漆黑中斩出,斩在了莫九宸的脸上,震得莫九宸微微侧头。
巨大的刃气碰到莫九宸这个硬东西,首接被莫九宸身上的反震之力轰了个粉碎。莫九宸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微微破了点皮的伤痕,似乎是有些意外。
等他一抬头,便看到奕星恒和夏九幽两人己经跨步走进了宫殿内,气的他暗骂了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宫殿的中央,立着一尊青石雕像,是一位抱剑而立的女子。奕星恒认真的注视着这尊雕像,雕像眉眼如刃,衣袍褶皱如刀削斧刻,隐隐似有雷音凝驻。这是一位剑客不知在何年何月用长剑雕出的雕像。在这朔风凛冽的夜晚,声响清晰如剑刃破空。
奕星恒看的有些入迷,抬手想要触摸雕像,也就在这一瞬,雕像剑气自生,在一瞬便沿着奕星恒的手臂向着他的心脏切去,奕星恒芳然醒悟,急忙退后,旋转身体卸去了这一剑之威。而宫殿的墙上,则留下了一道极深的剑痕,
莫九宸绕着雕像看了一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