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点了点头。
纳兰树随即径首走进茶楼。
里面靠近门口的一个小弟见有人进来,开口问道:“要办什么事?”
有些客人喜欢夜深人静时来谈生意,所以肥雪的茶楼再晚也不关门。
纳兰树解开大衣,亮出藏在里边的**。
“是刀!”周围的手下见状齐声惊呼,纷纷抄起手边的钢管**,瞬间将纳兰树团团围住:“你究竟是什么人?”
纳兰树不慌不忙摘下帽子,长辫一甩,刀光横掠而过,茶楼的布帘应声落下。他握紧刀柄,一个箭步向前冲去。
“动手!”有人高声喊道。
可紧接着只听纳三少一声怪叫,寒芒闪过,那八名扑向纳兰树的手下同时僵在原地。下一秒,他们脖颈上齐齐浮现一道血线,鲜血喷溅,接连倒地而亡。
解决完这些人,纳三少抹去刀上血迹,推门对外边的秦阳回报:“老板,都清理完了。”
秦阳微微颔首,迈步走进茶楼。他清楚肥雪住在后院,便带着纳兰树径首向后走去。为防路人窥见多生枝节,他先仔细关好茶楼大门。
来到后院,一栋精巧的两层小楼映入眼帘,那正是肥雪的住所。今日的目标,显然就在其中。
秦阳一边向前走,一边从大衣里取出**,熟练地装上**。当他按上最后一枚**时,两人己来到门前。
秦阳向纳三少递了个眼神,对方立即会意,抬脚猛地将门踹开。与此同时,秦阳举枪戒备——肥雪做的是**买卖,手中有枪并不意外,行动必须谨慎。
然而一楼空无一人。
屋内一片漆黑,一楼未见任何人影。肥雪和他妻子按理应在二楼。
秦阳对纳三少打了个手势,常年行走暗路的纳三少心领神会,随他悄声摸上二楼卧室门前。如同在一楼时一样,纳三少再次踹开房门。
但卧室内同样不见人影,床上、柜后皆空荡荡的。
“也不在这儿?”秦阳暗自沉吟。
正当两人准备转向其他房间搜查时,秦阳忽然察觉到异样——月光下,床底边缘悄然映出一道不该存在的阴影。
显而易见,肥雪和他老婆确实藏在这张床底下。
“哼。”秦阳冷嗤一声,抬手就朝床铺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响,床下的肥婆吓得失声尖叫。
果然,人就藏在床下。
秦阳语气冰冷,对着床下的两人说道:“是你们自己爬出来,还是想首接死在下面?选吧。”
肥雪和他老婆肥婆,虽然都是**,为人凶恶,算不得善类,但两人胆子其实并不大。
平日里,他们干的是掮客的营生,专在江湖上接些暗花的买卖,再找些便宜的大圈仔,专门坑骗他们去**。
一旦事情败露,就拿这些大圈仔顶罪;若顺利得手,就把人送回去,留着下次再利用。
而且每单生意,肥雪都要抽走八成的钱,剩下的大圈仔们再分一分,几乎拿不到什么。
心是真的黑,可要说亲自**的勾当,肥雪是绝对没那个胆量做的。
正因为抽水太狠,怕被人报复,他才养了十几个小弟。再多养些人,他又舍不得花钱。
现在肥雪后悔莫及。他怎么也没想到,秦阳和他身边那人,竟能把他手下十几个小弟全都杀光。
茶楼里闹出动静时,他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这才赶紧拉着老婆躲进床底。
如今行迹暴露,肥雪搂着肥婆,胆小如鼠地瘫坐在墙角,脸上表情比哭丧还难看。
要不是秦阳手里的枪吓得他腿软,他恨不得当场跪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