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说!这是关系到姐姐和整个魔族存亡的最高机密!我……我怎么会……我的内心警铃大作,意志瞬间凝聚,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不说吗?”男人……主人……轻笑一声,身下的动作再次开始,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刁钻、更加致命!
他仿佛完全看透了这具身体的所有敏感点,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过我意志最薄弱的地方,带来山崩海啸般的灭顶快感!
“嘻嘻,小修女,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菲雅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如同最甜美的毒药,“把一切都告诉主人吧。你的秘密,你的姐姐……你的一切……都将成为献给主人的祭品。能被主人如此深入地了解,连同你最珍视的秘密一同占有……这才是……至高无上的恩赐哦……”
“啊……啊……不……我……”我的抵抗,在那肉体与精神的双重侵蚀下,节节败退。
快感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那些本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便伴随着淫靡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我的口中泄露出来。
“姐姐她……她是为了……维持和人类的和平……才……才让我……啊!……让我来这里的……她是……最温柔的……魔王……求你……不要……伤害她……”
我说完了。
我将自己和姐姐最大的秘密,那些承载着我童年最温暖回忆的、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都在刚刚,被我亲口当作战败的贡品,献给了这个魔鬼。
这份亲手背叛了至亲的罪恶感,像最恶毒的诅咒,瞬间攫住了我的灵魂!
我仿佛能感觉到,我后穴腔内那颗代表我灵魂的珠子,因为这股极致的自我厌恶而剧烈地晃动起来,光芒都因此变得忽明忽暗,带来一阵阵使我涨痒酸麻的律动!
然而,那个穿着我身体的男人,在听完我的话后,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
那笑声,不再仅仅是嘲笑我的天真,而是……一种猎人发现了更顶级、更稀有猎物时的……极致的兴奋!
在那笑声中,我感觉到,身下那根巨物,又涨大了几分。
而我这具属于女盗贼的身体,则发出了更加饥渴、更加淫荡的欢迎。
我的意志,在无尽的快感与菲雅的低语蛊惑中,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彻底碾碎。
……
那充满了愉悦的、属于男人的笑声,正从我自己的喉咙里发出,通过我自己的声带,震动着我自己的耳膜。
这诡异的共鸣,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早已被遗忘的、禁忌的开关。
我的身体,或者说,我所栖居的这具属于菲雅的、早已习惯了被征服的身体,在那笑声的刺激下,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近乎痉挛的战栗。
它不再需要菲雅灵魂的任何催促,也不再理会我那早已不成样子的意志抵抗,而是完全遵从于最原始的、被开发到极致的本能,开始疯狂地、索取式地扭动、迎合、吞吃着贯穿它的那根巨物。
“啊……啊……主人……请……请再多一点……恩赐……”
我的嘴里,正不受控制地发出下流而淫荡的呻吟。
我知道,这是菲雅的灵魂在主导,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主人展示着她身为首席奴隶的“价值”。
但让我感到无比恐惧的是,在这羞耻的呻吟中,我竟然也品尝到了一丝……被压抑许久的、渴望得到认可的快感。
“看啊,我可怜的小修女。”
那个穿着我身体的男人,一边享受着身下这具盗贼身体的热情服侍,一边低下头,用我那张圣洁的脸,贴近了我的耳畔。
他的吐息,带着我自己的、混合了百合与牛奶的香气,吹入我的耳中,却说着恶魔般的话语。
“你那套‘为了和平’的说辞,真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谎言。”
“不……不是谎言……”我的意识,在欲望的狂潮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的、脆弱的稻草。
“哦?不是吗?”他轻笑一声,身下的动作猛然变得大开大合,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这具身体彻底捣烂,“那你告诉我,你为那些痛苦的男人‘祈福’时,你那从未有男性进入过的、最圣洁的地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变得泥泞不堪?你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在心中默念着女神的教诲,一边在脑中幻想着被更粗暴、更狂野的方式所占有?”
他的话,像一把烧红的利刃,精准地刺入了我灵魂最隐秘的角落。
我……我确实……
“你那所谓的‘慈悲’,不过是你无法抑制的欲望,为你自己找到的最完美的伪装罢了。”他的声音充满了玩味的笑意,“你不是圣女,莉莉。你只是一个天生的、渴望被无数雄性填满的、最下贱的娼妇。而你今天,终于遇到了唯一有资格占有你的……神。”
“不……不对……我是为了……”
“为了什么?为了你那个愚蠢的、只会坐在王座上做着和平美梦的姐姐?”他的语气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弄,“你以为你是在帮她?不,你只是在满足你自己的同时,给了自己一个高尚的借口。你享受着人类男人的精髓,品尝着他们的欲望,还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伟大的和平。”
“住口!不准你……侮辱姐姐!”
这是我最后的、也是最激烈的反抗。对姐姐的敬爱,是我意志中最后一块尚未被欲望腐蚀的阵地。
“侮辱?”男人……主人……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