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干涉,就是干涉新闻自由。”
“两位,我们要进去拍一些竞標新闻。没问题吧。”
“没问题…没没问题,社长请进。”
安德烈没率先踏入,而是请这位少女先进去。
看得两人一脸懵。怎么把人家社长当狗使唤,说叫来就叫来了。
陈可可就知道,安德烈吹新闻部这么牛,要是掏不出这个证来,那说啥都白瞎。
话说回来,这个证真好用啊。
“陈学妹,確定这样就能查清?”
“嗯。”
“去监控室吧,监控调出来就水落石出了。”
到这里,基本就是十拿九稳。
……
“你是说…当天的监控,没啦!?”
“这怎么可能?刪掉了翻垃圾箱恢復啊,哪里说没就没的。”小妹快要抓狂。
“抱歉哈,真的找不到了。”
“我们只保留近三天的记录,三天后自动清理。”
这里的工作人员是这么说的。
越听心就越凉。
这也太巧合了吧,今天刚好有人拦著,又刚好录像视频没了。
“走吧,陈学妹。”
“看样子线索断了。”
“走吧……”
……
“走了。”
“刚走的。”
二学年会长办公室——
竹田学姐接听著电话。
“神了会长,他们真顺著线索查到这儿了,还好您神机妙算。”
“那小姑娘是谁?”
“不清楚。就一新生,但把安德烈都叫来了,看样子身份也不低。”
“好了,就这样吧。”
竹田学姐掛断了电话。
她穿的有些衣衫不整。或者说很不成体统,和她这个会长的身份很不相符。
半倚靠在桌案前,另一只裸足踩在身前男人的头上,玉足就在他的头顶反覆踩压。
男人相貌偏中性,格外俊俏,跪伏在地上,任其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