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天上的星辰,是所有帝国少年梦中的偶像,是遥不可及的神圣存在。
但此刻,这两位神圣的存在,却像两只真正的母畜一样,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含着马嚼子,肛门里甚至还塞着马尾状的异物,一丝不挂地、四肢着地地爬在满是泥土和草屑的地上。
她们那两具只应出现在史诗画卷中的、丰满高大的完美身体,就这样,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冰冷的夜色中。
芬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个荒诞至极的噩梦。
然而,就在这时,男爵似乎是觉得后院还不够“应景”,他牵着铁链,拉着她们,朝着芬恩藏身的、堆放干草的这个角落,走了过来。
芬恩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跑,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他只能将自己的身体缩得更紧,祈祷自己不要被发现。
可惜,事与愿违。
男爵在离干草堆不到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似乎很满意这里的环境,正准备开始他新的“训练”。
而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干草堆后面,那一抹属于人类衣物的颜色。
男爵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丢下手中的铁链,缓缓地朝着干草堆走了过来。
芬恩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撞破了贵族的秘密,尤其还是这种足以颠覆整个帝国的惊天秘密,下场只有一个——被无声无息地处理掉。
男爵走到了干草堆前,一把拨开了挡在前面的干草。他看到了那个缩成一团、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的、瘦弱的少年马夫。
男爵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但随即,当他的目光,从这个吓得快要尿裤子的卑微少年,扫向不远处那两位趴在地上、如同待宰母畜般的帝国最高贵女性时,一个比单纯杀人灭口,更加恶毒、更加能满足他那扭曲复仇欲的念头,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脸上那冰冷的杀意,缓缓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哦?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男爵伸出粗糙的手,像拎小鸡一样,将瘦弱的芬恩从干草堆里拎了出来,扔在了地上。“一个好奇的小老鼠。”
他没有杀人灭口,反而兴致大发,决定让这个卑微、渺小、如同尘埃般的少年,也加入到这场对帝国最高贵血统的、盛大的羞辱盛宴之中。
他要让这两位天上的神女,被最低贱的泥土,所玷污。
……
芬恩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像一只被巨蟒盯上的田鼠,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除了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地笼罩着他。
他看到男爵那张丑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混合着残忍与愉悦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扭断脖子,然后像处理死掉的牲口一样,被扔进某个不知名的深坑里。
然而,男爵并没有这么做。
“小老鼠,”男爵用一种充满了恶意与施舍的语气,缓缓开口道,“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按照规矩,我应该把你舌头割了,眼睛挖了,然后扔去喂我的猎犬。”
芬恩吓得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悲鸣,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在裤子上浸出了一片深色的痕迹。他竟然被活活吓尿了。
男爵看到这一幕,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他人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
“不过……”男爵话锋一转,他伸出穿着昂贵皮靴的脚,轻轻地踢了踢芬恩瘦弱的肩膀,“我今天心情不错。而且,我觉得,让你这样卑微的生命,也参与到这场盛大的‘审问仪式’中来,或许……会更有趣。”
芬恩猛地抬起头,他那双因为恐惧而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听不懂什么叫“审问仪式”,但他能听懂“参与”这两个字。
男爵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两具依然保持着四肢着地姿势的、神圣而完美的雪白胴体。
“看到她们了吗?”男爵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她们是帝国最高贵的公主,和最强大的女元帅。她们是天上的神女,是你们这些蝼蚁,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存在。”
“现在,”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让你去‘品尝’神女滋味的机会。去吧,用你那卑贱的身体,去‘服务’她们。做得好了,你不仅能活命,还能得到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赏赐’。做得不好……哼,猪圈后头的食槽里,正好还缺一些喂猪的肉糜。”
芬恩的大脑,在恐惧与一个荒诞到极致的念头之间,彻底宕机了。
他……他要去……服务公主殿下和女元帅阁下?用……用他的身体?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离经叛道,以至于瞬间就击穿了他因为恐惧而近乎停滞的思维。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与极度兴奋的热流,猛地从他的心脏处爆发,瞬间冲刷掉了所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