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悬在桌沿的小腿突然痉挛着蹬直,足尖在空气里划出无意义的弧线——这是今夜最后的反抗。
“不要…”她破碎的尾音被顶成颤栗的涟漪,被操开的唇瓣间溢出透明的唾液。
我掐着她脖颈后仰,强迫她看着落地窗里交叠的倒影:“看清楚了——正在侵犯你的是谁?”
玻璃映出她失焦的泪眼,被精液糊住的睫毛黏成簇状。
我掐着她大腿内侧嫩肉挺身插入,龟头撞开宫颈的瞬间,她瘫软的身体突然绷成弓形,脚趾在虚空蜷成苍白的玉兰花苞。
“对,就是被你骂了三年的废物。”我掰开她失焦的眼睑,看着自己扭曲的倒影在她瞳孔里晃动,“现在这个废物正在用鸡巴给你受孕呢。”
(子宫…被钉穿了…为什么…这么舒服…)
“嘴上说不要…”我扯着她胸前的凝脂糯米团往上提,看着她瘫软的上半身如断线木偶般悬空,“小穴倒是绞得比足交时还紧。”
我掐着她脖颈开始冲刺,每次拔出都带出粉红的宫腔软肉。她像个被玩坏的提线木偶随撞击晃动,乳房在衬衫残破的布料里划出绵软的弧线。
肉体的撞击声在深夜安静的会议室显得那么响亮,她垂落的右手随着抽插节奏拍打桌腿。
我掰开她咬破的唇瓣,将两指捅进温热口腔搅拌:“含着,你待会还得用这张嘴给甲方做汇报。”
破碎的音节从她喉管溢出,像卡带的录音机在倒放脏话——我完全听不懂,但这更激起了我的施虐心。
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泪水混着口涎在桌面汇成小洼。
我知道她快高潮了,故意放慢抽插速度,她无意识的腰肢竟然自发向上顶弄,染着精液的手指也抚上了阴蒂,腿根痉挛着喷出淡黄色液体。
(不要停……让我死吧…)
我抓着她的头发拎起上半身,这个姿势让阴茎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她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精心盘起的发髻彻底散开,东珠耳坠随着剧烈摇晃抽打锁骨。
她突然痉挛着后仰,后脑在桌面上撞出沉闷声响。我趁机按住她乱蹬的双腿整根没入,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失禁的水声在办公室回荡。
“原来璃璃喜欢这样?”我捞起她瘫软的腰肢翻转,“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自己扭腰?”
(不是…更深…还要…)
“璃璃的骚屁股自己抬起来了?”我拍打着她泛起指痕的臀瓣,看着她无意识撅高的姿态发笑,“嘴上说着不要,倒是很懂怎么伺候鸡巴嘛。”
我掰开她臀缝欣赏收缩的菊蕾,指尖沾着爱液捅进去旋转:“看来后面也饿坏了。”
“咿…啊…”她突然蜷成虾米,精心养护的指甲在桌面上抓挠。
我趁机整根插入她的小穴,双重夹击之下,肉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手指也几乎被肠壁绞断。
她前额抵着冰凉的玻璃幕墙,呼出的白雾模糊了二十三层的夜景。
“全城都在看璃璃挨操呢。”我掐着她乳根从背后不断贯穿,阴茎叩开宫颈口的咕啾声混着她喉间溢出的气泡音。
APP显示她意识清醒度已跌破临界值,身体却在本能地迎合。
“射哪里?”我恶意地停在她宫口翕张的瞬间,“淫乱的子宫?还是被玩坏的喉咙?”
她痉挛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出凌乱的水痕,我故意抽出半截龟头:“求我啊。”
她失神的眼眸突然涌出大颗泪珠,我趁机整根撞进宫腔。
宫颈吸盘绞住茎身的瞬间,她像濒死的白天鹅般仰头绷紧身躯“呜…要…”她无意识的呜咽被操碎成杂音般的颤鸣。
当我掐着她腰肢进行最后十次冲刺时,她瘫软如泥的身躯突然虾米般弓起,宫腔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吸吮绞杀的力量,尿道也喷出了已经无色的尿液。
(要漏了…子宫…坏掉了…)
当精液灌进宫颈时,她失焦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哈啊…哈…”她喉管挤出漏气般的喘息,指尖无力地勾着我袖扣,“辰…”
这个从未有过的亲昵称呼让我尾椎发麻,扯着她脚踝翻过身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刚射过的阴茎在她宫腔的吮吸下再度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