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她踮起脚尖的瞬间,奶香混着夜露扑面而来。
广袖翻卷如白鹭惊飞,束胸突然崩开一粒盘扣,雪乳在纱衣下荡出乳浪。
这哪里是若璃擅长的婉约步态,分明是女团舞的顶胯动作混着古典水袖。
月光在她足尖凝成珍珠,浸湿的裙摆紧贴着肉感大腿。
当她旋身时,我认出这是《踏谣娘》的经典段落,可糖糖偏要加入下腰动作,让乳尖在纱衣上顶出两颗红梅。
“若璃前辈能做到吗?”她突然劈开一字马,浸在水中的襦裙顿时透明,蜜色阴阜在月下泛着水光。
足尖撩起的水花溅在锁骨,顺着乳沟流进剧烈起伏的胸口。
月光突然被她翻飞的袖摆切碎。明明是端庄的广袖流仙裙,被她跳出女团舞的腰胯韵律,系带随着后仰下腰的动作松脱,露出缀着红绳的肚脐。
“这招叫反弹琵琶哦~”她突然扯开披帛露出雪背,本该握着乐器的柔荑却抚上自己腰线。
浸透的襦裙完全变成透明,嫣红乳尖随着旋转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学长看得清吗?要不要…再近些?”
她突然扯开胸绳,诃子裙顺着乳浪滑落腰际。
月光淌过她只穿着蕾丝束腰的上半身,F罩杯乳房在鲛绡纱下泛着水光,“比穿着旗袍的前辈…”足尖撩起水花溅湿我的裤脚,“更诱人对不对?”
她踩着我的影子起舞时,我闻到了若璃常用的沉水香。
这丫头连熏香都偷用了,裙角却还沾着白天白丝袜的奶腥味。
当她突然劈开双腿跪坐在溪石上,襦裙裂帛声惊飞了夜鹭。
“汉代翘袖折腰舞…”她喘息着向后仰倒,乳房几乎要挣脱交领,“学长猜猜看…”沾着溪水的指尖划过小腹,“这招叫什么?”
月光顺着她湿漉漉的耻丘流淌,我这才发现她根本没穿亵裤。
糖糖突然鲤鱼打挺跃起,双足带起的水花在月光下宛如银河倾泻。
当她最终以飞天姿势定格时,松脱的系带终于彻底崩开。
“看呆了?”她突然逼近,带着溪水寒气跨坐到我腿上。
牡丹刺绣抹胸根本兜不住溢出的乳肉。
她喘着气用团扇遮住下半张脸,这个若璃的标志性动作被她做得情色十足,“比前辈…”
我故意用团扇挑起她松垮的衣领:“东施效颦。”
她瞳孔猛地收缩,指甲掐进我肩胛骨。
正要发作时,我咬开她腰侧系带:“不过这对蜜瓜奶…”掌心陷进晃动的乳肉,“能把襦裙撑成情趣内衣的能耐…若璃一辈子都学不会。”亲昵地搂住了这个傻丫头:“还有这跳女团舞练出来的蜜桃臀…但是偷别人衣服的小野猫要受到惩罚哦~”
“才不是偷!”她突然提高音量,惊飞树梢夜枭,“是借…借来改良…”声音渐弱成呜咽,因为我正揉捏着她的丰满蜜桃臀,“就算跳传统舞…我也能比那个平板…”
尾音被吞进纠缠的唇舌间。她报复性地用乳尖磨蹭我胸口,浸透溪水的裙裾正往我胯间渗着寒意。“傻糖糖,你若璃前辈她根本不会跳舞。”
月光突然被云层吞没,遮住了她红的仿佛要滴血的脸庞。
她在黑暗中精准咬住我喉结:“舞蹈社社长亲自编排的求偶舞…”湿透的诃子裙缠上我手腕,“评委老师不打分吗?”
我掐着她腰间的软肉把人按在卵石滩上:“穿别人的衣服,跳不擅长的舞…”指尖勾断诃子系带,“就这么想赢过若璃?”
“才不是!”她突然翻身骑坐上来,乳尖蹭过我的鼻梁,“是学长总盯着她脚链看…”沾着母乳的指尖在我胸口画圈,“明明我也有…”
月光突然被云层遮蔽,她在黑暗中准确含住我的耳垂:“不过学长说得对…我果然不适合当什么古风美人…”滚烫的乳肉贴上胸膛,“但是啊…”
糖糖突然颤栗着笑出声,带着山泉凉意的双腿盘上我的腰。
浸透的裙裾缠在我们胯间,她舔着虎牙解开我第一颗纽扣:“那学长要不要…”沾着溪水的乳尖磨蹭着胸口,“在这套衣服里…留下比前辈更深的印记?”
她腰间的玉带不知何时成了绑住我手腕的道具。
当后背贴上溪边青石时,她正用牙齿撕开襦裙侧衩,浑圆雪臀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刚才跳舞的时候…”沾着母乳的手指在龟头打圈,“这里就硬得发疼吧?”
糖糖扯开襦裙的动作像撕开礼物包装,浸透溪水的绢帛裂帛声惊起夜鹭。
她突然用若璃惯用的团扇挑起我下巴:“宝宝要轻些哦…”母性化的尾音突然变调,因为我咬住了她晃动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