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烧红的眼皮颤动,突然咬住银勺含糊嘟囔:“前辈的勺子…有口红味…”她烧得发紫的嘴唇蹭过若璃指尖,在对方抽手前突然含住药汁,“好苦…要辰哥喂…”
我接过药碗的瞬间,若璃突然用团扇敲我手背:“三十七度二。”她垂眸整理药盒时,我看见她小指缠着昨夜被糖糖挂在帐篷口的银链,“低烧而已,死不了。”
糖糖的额头渗出细汗,F罩杯乳房随着喘息在衬衫下起伏。我解开两颗纽扣散热时,她突然抓住我手腕往乳沟按:“冷…要辰哥暖手…”
若璃的团扇突然横插进来,冰凉的扇骨贴着糖糖乳尖:“再发骚就把你扔下去陪野狗。”说这话时却把薄荷膏抹在她太阳穴,“睡你的觉。”
糖糖烧得迷糊的瞳孔突然收缩,她盯着若璃旗袍下露出的银链脚踝,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我搂紧她发抖的身子时,闻到她后颈渗出的母乳混着溪水腥气。
夕阳穿透车窗时,她开始说胡话。
被汗浸透的衬衫黏在乳肉上,每次颠簸都挤出晶亮的母乳。
“妈妈在这里…”她无意识揉着胸脯,“宝宝乖…”
我握着她滚烫的手掌,她突然抽搐着呓语:“不要抢…是我的…”泪水混着母乳浸透领口。
若璃正拧着湿毛巾的手顿了顿,玉雕般的脚踝突然伸过来,银链清脆地响。
“喂她喝水。”若璃把保温杯怼到我嘴边,枸杞茶里混着她常用的沉水香,“烧傻了更麻烦。”
糖糖吞咽时乳尖在布料上顶出凸起,若璃突然用团扇压住那点湿润:“管好你这坨脂肪瘤。”眼尾泪痣在逆光中模糊,“再乱发情就扔你下车。”
“不想乳腺炎就老实点。”她揉捏乳房的力度堪称粗暴,糖糖却发出舒服的呜咽。
我看着她熟练疏通乳腺的手法,突然想起三人一起欢度的那些日夜。
“别误会。”若璃甩掉指尖的奶渍,“只是不想听她半夜涨奶的呻吟。”团扇边缘的流苏扫过糖糖潮红的脸,“跟发情母猫似的。”
糖糖突然在颠簸中惊醒,瞳孔里炸开双重恐惧。“辰哥…”糖糖突然睁开的瞳孔蒙着水雾,“那个我…是不是更乖…”
若璃的团扇停在半空。
糖糖颤抖的指尖抚过我喉结,又突然揪住自己双马尾:“这个发型…是糖糖…”她沾着泪水的乳尖蹭过我下巴,“还是…谁…”
大巴驶入隧道,黑暗吞没她的表情。
若璃捏住了她的手腕。
在糖糖错愕的注视下,那个永远端庄的女人俯身舔走她锁骨间的汗珠:“真难看。”团扇挑起她下巴,“连自己的爱都不敢认。”
“醒醒!”她扯住糖糖乱颤的双马尾,“你的辰哥要被抢走了哦。”
这句话比任何镇静剂都有效。糖糖突然僵成石像,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前…辈…”她沾着母乳的指尖勾住若璃衣摆,“对不起…”
当夕阳沉入山脊时月光再次照亮山路时,糖糖突然睁眼。
她烧退后的瞳孔清亮如初,手指却神经质地抚摸我锁骨处的齿痕:“我做了一个梦…”沾着药味的唇瓣蹭过我喉结,“梦见有另一个我…更温柔更会哺乳的我…”
糖糖烧红的眼眶突然蓄满泪水。她转身把脸埋进我颈窝,母乳混着冷汗浸透衬衫,指尖在我后背刻下带血的抓痕:“好冷…”
月光再次照亮山路时,她在我怀里抖得像淋雨的奶猫。若璃不知何时调高了空调温度,团扇遮住的侧脸转向窗外,脚踝银链在暮色中闪着微光。
糖糖的指甲紧紧抠进手掌,她在用疼痛对抗汹涌的困意:“如果有一天…”干瘪的唇瓣擦过耳蜗,“我变得不像我…”
“睡吧。”我抚摸着她发烫的额头,“等你醒了…”
“就来不及了…”她突然发狠似地咬破我嘴唇,血腥味在口腔漫开。她无声地比着口型,湿热掌心在我胸口画下问号——
“我是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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