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条纤细的、如同光线般的蓝色能量流,从林凡的身体轮廓中浮现出来,清晰地勾勒出他体内魔力的走向。
林凡没能看到这奇异的景象,但他身前的伊雅,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那股代表着魔力的蓝色光流,平稳地从林凡的胸口流出,顺着他伸出的手臂一路向前……然而,就在即将抵达掌心的前一刻,那股蓝光却像是受到了某种致命的吸引,猛地调转方向,以一种决绝的、势不可挡的姿态,笔直地冲向了他的胯下!
“噗——”
林凡袍子下的那根东西,像是被打了气一样,瞬间膨胀起来,将布料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而他面前,依旧空空如也,连一丝结界的影子都没有。
“……原来如此。”伊雅的眉头紧紧锁起,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震惊与思索的光芒,“再试试‘火舌术’!”
林凡咬了咬牙,又开始尝试调动那股带着灼热感的能量。
法阵上的光流瞬间变成了代表毁灭系的橘红色,但那流向,却与刚才如出一辙。
所有的能量,都在最后关头被他胯下那个贪婪的“黑洞”尽数吞噬。
他的袍子被顶得更高,那根巨物也变得愈发滚烫,而他的掌心,依旧连一颗火星都冒不出来。
伊雅挥了挥手,法阵的光芒缓缓黯淡下去。
地窖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知道了。”伊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复杂,那是一种混合了恍然、荒诞,以及一丝……同情的古怪语气,“杂鱼哥哥,你的体质……很特殊。非常特殊。我从未在任何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最终还是残忍地宣判了结果:“简单来说,你的身体里,似乎存在着某种……‘法则’。你胯下那根东西,就像一个魔力漩涡,它会本能地、不受控制地,将你调动的所有魔力全部吸收掉。所以……你是不可能学会任何法术的。因为在你把法术释放出来之前,所有的‘燃料’,都已经被它吃干抹净了。”
林凡的身体晃了晃,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也被这冰冷的、科学的宣判彻底浇灭。
(不可能……学会……任何法术……)
“那……那我能不能……”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幻想,声音嘶哑地问道,“我能不能……一边用魔法让它……让它硬起来,获得力量,一边……用武器战斗?”
伊雅闻言,双手抱在胸前,那对饱满的丰盈被挤压得更显雄伟。
她扬起雪白的下巴,脸上露出了“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用一种混合了轻蔑与傲慢的语气嘲讽道:“你以为你的大脑跟某些双子灵魂的魔人一样,可以同时处理两件事吗?施法需要的是对魔力溪流的绝对专注,而挥舞铁块则需要对肌肉的精准控制。一个连入门都算不上的初学者,还妄想同时进行这两件事?”她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不耐烦地摇了摇,“别做梦了,杂鱼哥哥,你能在挥剑的时候不把自己绊倒,我就该感谢九圣灵了。”
(哼,真是个异想天开的笨蛋。不过……看他这副不甘心的样子,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可爱?不行不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就是个无可救药的蠢货!)
林凡不信邪,他心中那最后一丝不甘被彻底点燃。
(我就不信!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不行?!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要试一试!)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一手做出握剑的姿势,努力地在脑中想象一套最基础的劈砍动作,另一边又拼命地试图分出一部分心神,去感受体内那股微弱的暖流,引导它流向自己的胯下。
结果,他只是刚一开始想象,大脑就变成了一团无法理清的乱麻。
左脑在想着:“抬手,转腰,发力!”右脑却在尖叫:“魔力!集中!快流过去!”两种截然不同的指令在他的脑海中激烈碰撞,让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彻底失去了平衡,踉跄一步,差点狼狈地摔倒在地。
“呵,看到了吗?蠢货。”伊雅冷哼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翘起一丝弧度,随即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粉碎了林凡所有的希望。
他彻底泄了气,颓然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石砖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将那张写满了绝望和羞耻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之间。
巨大的、令人窒-息的苦闷,如同地窖里冰冷而沉重的空气,将他彻底包裹、淹没。
伊雅看着他那副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可怜模样,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中那点“看吧,我说的没错吧”的得意快感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莫名的烦躁与一丝……心疼。
(哼,这个没用的杂鱼……就这么点打击都承受不住。不过……看他这副样子,还真是……有点可怜。算了……谁让他是我的主人呢。)
她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他面前。随即,在林凡错愕的目光中,她撩起了自己那件紧身的、侧面高开叉的紫色长袍。
长袍之下,真空一片。
那片神秘的、刚刚才清洗过的幽谷,以及那双被紫色过膝丝袜包裹的、丰腴匀称的修长美腿,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
“喂,主人。”伊雅的声音像是浸透了蜜糖的砂纸,带着一丝刻意为之的沙哑和不自然的轻佻。
她脸颊上那两团可疑的红晕,在昏暗的地窖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烦恼的时候,做点色色的事情,把脑子里的水都搅浑,不就是最好的解压方式吗?”
她慵懒地斜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微微分开双腿,用脚尖,暧昧地、一下又一下地,轻轻踢着林凡垂下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