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
“那我再进去些,疼就告诉我。”
他一寸寸往内挤,她稍露出难受的神色,他便退出几分,强忍欲火,缓缓抽送,耐着性子研磨阴壁,撩拨未经人事的软肉,让紧窄的雏穴放松。
她细细呻吟,里面汁水丰沛,抓着关霖的手臂,娇怨的大眼睛水雾氤氲。
“你……全……全进来了没?”
“没有……唔别夹……才……才一小节。”
“快点……快进来。”
“会疼的,你别急。”
“我没急!”
不,你急得很,你不承认也没用,屋内三个人同时在心里吐槽。
夏裴夙被关霖磨叽得快吐了,烦躁地拔出老婆穴里的玉势,换上他自己滚烫的骚鸡,凶神恶煞地往里面狠顶,一捅到底。
明鹪咬着他的肩膀,死死堵住呻吟,被暴力剖开的下阴酸涩酥麻,略带胀痛。
满满的,比讨厌的玉势舒服多了。
“肏女人就该像我这样,大刀阔斧,横冲直撞,一往直前。你的关大夫和娘们似的,吊得冰雾快被自己骚死了,淫鹪还喜欢他吗?”
明鹪松开牙齿,凑到他耳边,往里吹气。
“夏裴夙,你去死!”
混蛋满头满脸地亲她,在黑暗中笑得停不下来,托着老婆屁股欢快颠弄,喜欢得想把她整个儿吞下去。
快感的冲击好似山洪倾泻,花薛被坏人戳得发麻,人都要裂开了,没用的小明鹪咬紧牙关,仍旧漏出些细小的娇吟,被冰雾的呜咽声掩盖,但终归不妥。
“骚货管不住嘴,不能让你太舒服了。”
坏心眼的夏裴夙停下肏弄,把人放下去背对他,手按住她的后背往下压,强迫她撅起屁股。
然后单膝跪下,捧着老婆肉肉的雪臀粗暴掰开,舌尖舔上后穴。
可怜的明鹪猛地夹紧屁股,瞬间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