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爱恋的抚摸男人漂亮紧实精壮的胸肌、腹肌,一边自己缓缓上下沉浮、左右旋动,让微翘的大龟头勾挠她的穴壁,让粗壮的柱身和穴壁频繁摩擦,这滋味实在消魂,她爱死这滋味,爱死这根大鸡巴,更爱死这个男人。
男人任她折腾,待她有些累了,拉她趴向自己精壮的胸膛,就着插入的姿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扛在肩上,压着她舒缓的操肏,卟嗤卟嗤的操插声响起,十几声后渐渐沉重些、再十几声后便渐渐加速,快得让人有点怀疑,这是打桩机在肏干吧?
她却是习惯、喜欢极这样的打桩肏法,挺腰迎合,不知收敛、没皮没脸的淫叫连天,男人眼色幽深,灼灼看她,打桩机打得更深更狠。
她波光滟涟回视他。
男人深邃的眉眼虽经历岁月,却依然俊帅,醇烈熟男气质,让她欲罢不能。
把她往上拖了一把,几近垂直的继续操肏,还腾出一只手把玩、按压她的花蒂,双重夹击,她淫水流得更猖狂,男人从两人结合处抚了把淫水,抹在她脸上,柔哑着声说:“美容,宝宝。”
“嗯。”她也不恼,全身软如春泥,似要化进男人眼里,男人操了上百下后,把她摆成侧卧,抬起她一条腿,从后面一挺到底,抚摸她的花蒂,缓缓肏干她,这样缓肏,他可以做一整天,她却是最怕,因为太舒服美妙,淫水源源,好怕脱水身亡。
“躺椅下有水。”男人一个用力的顶操肏、提醒她。
她伸手捞起瓶维C功能饮料,喝一口,回头度给男人,男人夸她:“宝宝乖。”夸是夸却狠狠啄吮她的小唇珠。
“唔、我快三十了,还宝宝、宝宝的。”她嗔怪。
“你一百岁了,也是我的宝宝。”男人宠溺的说、宠溺的吻、宠溺的肏。
“话说,那个梦里,我后来怎样了?”她总要问。
“嗯,我投胎成你的儿子,长大后又有根大鸡巴,又操肏你了。”他一脸蔫坏的说。
“胡说!我才不会和别人生孩子!”她气得缩阴,他一声重喘,她现在缩阴咬得可厉害,他要是不全神对付,还真会被咬出来。
“你的关注点不对,你应该关注我们有三世夫妻缘,这一世也是夫妻呢,宝宝老婆!”大龟头来回勾挠她的G点,把她挠得难耐的咬唇蹙脸,似是分外痛苦。
他把玩她的花蒂的手伸过来把她的下唇从门牙下解救出来,更蔫坏的把淫水涂抹在她唇舌上。
“呃、哈、别总挠那里。”
“那、挠哪里?”他坏坏的问,挠得更欢、更猛、更不遗余力,似要把那处软肉给挠烂、刮下来。
“呀啊,呜。”她呜咽,淫水急又猛的一股股泄下来浇灌大龟头想救她,可却随了大龟头的意,欢乐的沐着淫液继续勾挠她。
“每操必哭,必尿,这宝宝真是被操坏了”。男人还故意损她。
她呜咽得更厉害,一颤一抽的全身粉靡娇艳,真是艳靡漂亮,男人不再说话,边操肏边亲吻她,时而停下呢喃两声:“宝宝、我的宝宝,最爱的宝宝,心尖的宝宝,龟头上的宝宝。”
事后,男人半软的性器并没有抽出来,手也依然把玩她的花蒂小阴唇,逼穴早被他肏透,这些也早被他把玩透,吃饭时也要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吃,这个小别墅简直就是小淫窝。
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管淫水泞泥趴在她腿间就舔吃起逼来,吮吸穴口,把里面的淫水吸出来,吞食掉,再吸出来,再吞食掉,抬起头跟她说:“宝宝的淫水比维C水还甜。”
意犹未尽的,舌头钻进去,珍爱无比的舔舐每一寸穴肉,这神仙宝洞不知被他舌肏过几千次,这逼穴也早被他吃熟了,他还是没个厌倦的,“爱宝宝,更爱宝宝的逼。”
咦?他好像说反了?可她懂得他的意思,情到深处,欲会更深,深深的迷恋,再也散不了。
男人终于从她腿间抬起头来,似心有亏欠的急忙亲吻抚慰她白嫩的大腿、一路抚吻腰侧、锁骨、耳侧,再倒回来,停在酥乳前,舌尖在乳晕处打着圈圈、吮许起两颗小红果般的乳头。
她任他把玩亲抚,只是全身止不住的颤,口干舌燥,呼吸和喘息越来越重,呻吟哼唧越来越重,淫液越流越急。
看来,又一轮性事是免不了的了。
男人突然抬头叹了口气说:“我生养了宝宝,可宝宝救了我一命,也算是我再生父母,生命互偿,扯平了,所以我们相爱无罪,天长地久,共白头。”
啊?原来两人竟是这关系?
她看他,这逻辑你认为能自洽?也好,你能看开就好。她却是从一开始就不究对错,一往无前。雷劈下来,倒在他身边化成炭,也要爱这一场。
“宝宝,爱你。”
“爱你。”
男人的大鸡巴再次肏入她湿哒哒的逼穴,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或急或缓或轻或重的操插……
如此相爱,怎能不肏操不做爱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