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虽然某种力量好像先一步触发了限制,让林渊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发蒙。但花有容身临其境的讲述,却在逐一印证着星爵之前的说法。
直到她全都讲完,耳根酥软的林渊才微微点头道:“嗯,这肯定是她的天赋!”
“但……但为什么当时只有我受到了影响,而星爵却没事?难道……”他一边搜肠刮肚地思考着每个细节,一边眉头紧皱地呢喃了几句。
见小情郎似正在思忖,美少妇也跟着碎碎念道:“其实送瓜时,她对我态度很好的……”
耳听到花有容不着边际的自我安慰,让正在考虑对策的林渊差点气出了鹅叫。
根据他十年老书虫的经验来看,这要是宫斗剧情花有容恐怕都活不过两集。
但如果要是后宫种马文,就凭她胸大无脑还有包容,那妥妥的就是女一号。
“好容儿,我们在这个满是诡异的世界中求活,本应该相互扶持……”
“但谁敢保证你对她好,她就不会来害你?”
“如果她要再打碎盘子赔偿不了,那又该怎么办?”顾忌面慈心善的花有容再成了替罪羊,林渊不禁连声反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猜她当时……只想活着,所以才……以后应该不会再……”花有容明显底气不足,还越说越小声,就连自我欺骗仿佛都失去了信心。
“好容儿,我珍惜你,是因为我一见到你的大胸……大度胸怀就喜欢得紧,可别人却不会!”
“你好好想想,现实世界中损人利己、卖友求荣的例子还少吗?”想到霍冬茵差点让自己丢了祖传宝贝,林渊就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嗓门嚷道。
“我……我……”
眼圈发红的花有容虽然张了张嘴,但奈何还是理亏词穷、无处反驳。见美少妇委屈难受,林渊林渊自知有些言重了。
随即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太当真。我的乖容儿不仅秀外慧中,而且有容奈大,还能传道授液……”
“不!你……你说的对。我只是突然觉得人……人太可怕了。”美少妇抱着蓝衣紫罩的小桌板缩着头,犹如在大雨中迷途的小鹌鹑般轻颤道。
见美少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林渊连忙岔开了话题。
他指着芩喜儿的闺房打趣道:“好容儿,要是你拿出给她讲昏迷的勇气,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花有容明显会意错了对方言中所指,低头盯着小桌板不宽的缝隙尴尬道:“其,其实……我只是给她粗浅地讲了讲饭店应该如何经营而已。”
“啊,对对对。”联想到之前自己都听不懂的餐饮专业知识,林渊不由得带上痛苦面具扶额道。
此刻,一席冷棕色的秀发从他粗壮的胳膊下悄悄探入,直至抵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像是蹭了蹭上面唯一能带给自己的安全感,美少妇这才柔声倾诉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
闻及此言,林渊大手从额头上扫过,瞬间变为高考结束后就可以谈恋爱的笑脸。
他环着美少妇肉感十足的腰身,挺直腰板抚慰道:“好容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谁特么要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劳资第一个不答应!”
“但……但你要是还觉得不安全,那就先拿着这些。”言罢,林渊就在空间内取出了一扎厚厚的百元冥币,又如扇子般装13似地摇了摇。
见花有容似在惊讶,他才将扇子折好,送到了对方酥软的小手之中。
要说林渊此刻为什么不拿出所有的身家,给美少妇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
一方面,从现实世界的经验来看:即使是双方木已成舟,也不能像傻子似的暴露家庭的全部财富,从而间接降低对方的期待值。
另一方面,林渊也吃不准自己刚刚两次辛劳的操做,系统到底兑换了多少冥币。
因此他只在空间内取出了一千元,完全可以用来化解美少妇身边满脸雀斑的定时炸弹。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冥币?”
看着手中一摞闪耀着“百”字光芒的冥币,花有容难以置信地问道。
“哈哈,我……我这不是认了猪……朱彪为义父吗?他给我的……”林渊一边打着哈哈,一边暗自腹诽道:“淦,劳资总不能说我卖儿卖女的辛苦所得吧?”见美少妇略带几分难解,林渊连忙又转移话题。
“对了,那个朱胖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噶了陆仁贾的笄蛋,还掏了他的肠子,你得防备着点……”
就在林渊下意识地捂住传家宝,想再叮嘱几句毫不设防美少妇的时候。“笃笃笃……”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