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林小渊毫无反应,吐了两口白色的唾沫,便又倒头就睡。
这让一打二吓唬的林老师,也变得无可奈何。
他不由得碎碎念道:“罢了,你先缓缓吧。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用……”
“但说好了,晚上你得给我像刚才那样超常发挥。要不然你懂的!”言及此处,林渊也有些疲倦了。
于是他将毫无反应的芩喜儿当成了枕头,躺倒在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之上。
“你别说,除了有点硬……还挺舒服的。”林渊调整成一个极为巴适的姿势,又不由得心随念转地想道:“你说这……人类要是和诡异生孩子,到底长得像谁呢?”
想了一阵,没有确切的答案。于是他就百无聊赖、昏昏欲睡。
突然,芩喜儿摆在桌角的那张淡粉色的香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这让林渊鬼使神差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消。
在空间内取出了那张虽已表面脱水,但还挂着一圈圈咬痕的绢帕,拿到面前抖了抖。“这……这也糊弄不过去啊。”
念及此处,想起美少妇咬紧它的坚定承欢的娑婆泪眼,林小渊终于懂事地跳了又跳。
而他也随着它跳了起来,转脸朝着芩喜儿的方向呢喃道:“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直到目光移到了床角柜上摆着的丝线和剪刀,林渊便微微一笑拿定了主意。
只见他眼神专注而深邃,仿佛在与手中的作品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从容不迫的动作,让他每一次穿针引线都显得那么自信而坚定。
每一根被精心挑选的丝线,都在布料上留下一道道优美的图案。
“嘿,大功告成!”
看着手中世上独一无二的孤品,林渊不由得连连点头。
而就在此时,芩喜儿好像听到了他由衷的赞叹,终于恍如隔世般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呜!头……头好疼……感觉……快要炸了……”她十几个眼睛茫然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才勉强聚焦在聚焦在林渊笑嘻嘻的脸上。
“你……怎么……在我的……闺房?”芩喜儿中气不足地呢喃道。
坐在小床上的林渊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问题的严重性,只是随口答道:“啊,你刚才听课睡着了。我怕地上凉,就给你抱进屋来了。”见盖着浅粉色被子的芩喜儿连抖了几次,他又急忙道:“你要去厕所就抓紧时间,我扶你。可千万别尿了裤子,不好洗。”
“你——”浑身乏力的芩喜儿指着他张了张大嘴。
可没等她说完,林渊一把握住她略带冰冷的小手嬉笑道:“不用感谢,我这辈子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对了,前面来客人了。你……你要是想再睡会儿,我就先帮你顶一阵。”
“毕竟,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那啥……而且,咱们都是这种……关系了,是吧?”
东北话十级的林渊,难以启齿有事没事都得去干(淦)的男秘书身份。
更不想让老板以雇佣关系名正言顺地胁迫自己,于是故意挤眉弄眼、含糊其辞。
并摆出一副我刚才说的你都懂、也可以完全信任我的模样。
感觉半握着的小手缓缓滑落,他一把将世间再无二物的孤作强塞给了芩喜儿。
随即面露几分得意的笑容道:“桌角的绢帕被我不小心弄脏了。但……但你别担心,我帮你重新做了一条。喏!”
说完林渊没去管她,一溜烟地消失在了闺房之内。
一时间后,四下寂静无声,芩喜儿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但她十几只眼中从前的严谨、轻蔑和肃杀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五分心动、三分无措和两分窃喜。
此刻,芩喜儿只觉浑身滚烫,脸上涨得发疼,胸膛中似如火烧。
她露出几分如女儿家的娇羞,一把抱过了身边的人型娃娃,时断时续地轻声呢喃道:“原……原来……心中的……救世的英雄……竟然是……不仅抱了人家……还进了……未踏入的闺房……而且那么体贴……盖好被子……还想帮……洗亵裤……”
抱着一口就能吞掉一半的娃娃,她瓮声瓮气地问道:“呜——真是羞死人了。要是……要是他这么对你……你该怎么办呢?”虽然芩喜儿挂着提及心上人时的羞态,但配着长满十几只眼睛的脸却更发狰狞。
“不仅如此,他……他……故意拿走人家的香帕,还这么明显地示意我交换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