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琳轻笑一声,朱唇微启,吐出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要关照的,可不止你们。那些急需疏解的犯人们,才最需要你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呢。”
她意味深长的话语让在场熟母们都是会心一笑。我也跟着干笑两声,心中不禁对这个雷厉风行的女典狱长又多了几分敬畏。
卡琳转身引领我们走进监狱大门。
一路上,她为我们讲解着这座监狱的基本情况,特别强调了各种安保措施。
虽然此行我们身负特殊使命,但监狱的规矩依然不能废。
经过三道安检,上缴通讯设备后,我们总算被允许进入监狱腹地。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卡琳在一间单独的房间外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我们,目光在妈妈和我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这里是审讯室,审讯椅已经临时改造成…”
“采精椅。”我接过话茬。
卡琳颔首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没错。按照约定,李队长,你负责的第一个重刑犯已经被固定在采精椅上,随时恭候大驾。采精采精结束后我们的狱警会押送下一个犯人进来。至于其他人,狱警会带你们分别去往牢房。”
妈妈点点头,朝我投来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大步流星地走进审讯室,消失在门后。我的心怦怦直跳,隐隐有些担忧。
其他几位熟母在狱警的带领下,也陆续前往各自的目的地。现在,偌大的监狱似乎只剩下我和卡琳两个人。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队员出事的。”似是看出我的忧虑,卡琳轻声宽慰道。
我心头一暖,对她报以感激的一笑。随后,我深吸一口气,跟上妈妈的脚步,走进那个未知的房间。
我紧随妈妈的脚步,走进那间已经被临时改造成“采精室”的审讯室。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浓郁而充满侵略性。
房间中央,赫然伫立着那张特制的“采精椅”。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四肢大张呈“大”字型,粗壮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束带紧紧绑缚。
更引人注目的,是男人胯间高高翘起的紫黑色阳具,足有婴儿手臂般粗长,表面盘亘着狰狞的经脉,硕大的龟头胀成深紫色,马眼微张,不断渗出前列腺液。
男人看到妈妈走进来,原本凶狠的目光闪过一丝慌乱,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我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方脸大耳,眉骨突出,下巴长着一圈青黑的胡茬,典型的北方汉子长相。
此刻他眉头紧皱,满脸通红,显然是被下身传来的胀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妈妈温柔地朝他一笑,大方得体地开口打破沉默:“你好,阿铁是吧?我是李雪兰,A院派来帮助你解决症状的。”
被点到名字的男人惊愕地瞪大眼睛,半晌才回过神来,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来这干嘛?”
“作为A院护理部主任,熟母采精队队长,了解犯人的基本信息是我的分内之事。”妈妈微微一笑,语气平和而不失威严,“至于来干什么,我想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吧?”
阿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高耸的下体,愤懑地撇撇嘴:“我就是被你们关在这破地方,还要当小白鼠,这不人道!”
妈妈叹了口气,眼神流露出一丝同情:“你入狱是因为犯下抢劫罪,并导致人死亡吧?作为重刑犯,你应该感恩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况且,目前你身体的异常反应,是监狱方未尽告知义务的过失,委屈了你,我代表A院向你道歉。”
阿铁愣住了,似乎没料到妈妈会这么说。他局促不安地动了动身子,铁链哗啦作响。
妈妈微微一笑,目光柔和而坚定地看向阿铁。那一眼仿佛蕴含着千言万语,让困惑愤懑的阿铁也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
“阿铁,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对现在的处境感到不安。相信我,我们不是来羞辱你,而是真心实意地想帮助你走出困境。”妈妈柔声说道,语气慈爱而不失威严。
“帮我?还能帮我个屁。”阿铁不屑一顾地撇撇嘴,眼神却略显闪躲。下身粗壮狰狞的阳具高高翘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我知道现在的你,肯定对熟母采精队一无所知。”妈妈温和地说道,修长的手指轻抚过阿铁紧绷的大腿肌肉,感受到他微微一颤。
“简单来说,我们是一支专业的医疗队伍。我们这次来到监狱的任务,就是帮助像你这样特殊情况的犯人,通过性交采集精液样本,一方面能缓解你们的生理不适,另一方面也能为医学研究提供宝贵的素材。”
阿铁愣住了,似乎从未想过还有这种操作。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涨成紫黑色的硕大龟头戳在妈妈洁白的手背上,马眼渗出的清液沾湿了一小片肌肤。
“卧槽,这特么…。这还能叫医疗队伍?分明是…。”阿铁脱口而
出,却又像是害怕说错话,生生咽下了后半句粗鄙之语。
妈妈淡然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熟稔地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伸向桌上的医疗器械,娴熟地准备着采精的步骤。
我默默站在一旁,举着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幕。
46岁的母亲,身着特制白色护士服,端庄优雅的面容上波澜不惊,修长的手指正抚弄着罪犯狰狞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