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不让身体颤抖得太厉害,在心里羞耻地大叫,啊啊……不要泄,不要再泄了,啊啊……我不想在这种地方,被陌生的男人搞泄身子啊……
淫荡的身体不听我的哀求,爱液一股接一股不停地溢着,在贪婪地享受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
一边是极致的快感,一边又是极致的辛苦,口中的超大肉棒继续向喉咙深处挺进,我感到硕大的龟头都要插到胸口了,而嘴巴还没有碰到乱蓬蓬的阴毛。
我想七爷肯定会不顾我的死活,毫不留情地插到底的,一时间,我委屈得想哭,觉得惨不忍睹的自己正在遭受残酷的强暴。
想到自己被陌生的男人侵犯,情绪忽然激越昂扬起来,莫名其妙的,脑中浮起了夫兄在我嘴中快速抽插的大肉棒,想起了为他做深喉口交的情景。
说来也真怪,想着这些令我刺激的事,我感到嘴巴不是那么酸胀难耐了,而七爷到底还是有些怜香惜玉之情的,也在这时把肉棒徐徐退出,再慢慢插进来。
于是,我做起了虽然辛苦无比但可以忍耐下去的深喉口交。
我渐渐适应七爷的超大肉棒了,不需要他扯动头发,也能艰难一些地主动吞吐,我自己也为自己超人的适应能力吃惊,开始尝试着将它吞进更深的地方。
就像不服输似的,我不断调整着角度,在不断的努力下,鼻头终于触到了蓬乱的阴毛,不禁一阵欣喜,心想终于将这个大家伙吞到了底。
如果这个超大超大的肉棒插进我那里,我一定会舒服得有一种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的快感吧……勉强可以收发自如的我开心地吞吐着,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下流的事了。
我情不自禁地想象着七爷的肉棒慢慢地插进小穴,硕大的龟头像楔子一样将紧凑的穴口撑到欲要裂开的程度,然后发出“扑哧”一声,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么巨大的东西不会把我那里插坏了吧?
应该不会的,就像为他口交时,大龟头只是卡在嗓眼里难受得受不了,一旦进去就好了……我就像真准备让他插入似的,在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虽然觉得小穴可能会坏掉,但还是想试试和40厘米长的超大超粗肉棒做爱的感觉。
越是想象,就越想把它变为现实,我激动把硕大的龟头吞进喉底,喉间嫩肉由于排斥外来物而不住收缩,紧紧地缠绕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一股强烈的呕意随之而起。
我猛烈地干呕起来,想把肉棒吐出来,可是七爷用力地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部死死地按在他的小腹上。
也许我真有受虐因子,眼泪鼻涕横流的我听到他发出愉悦的哼声,竟然兴奋起来,好想火热的小穴也能吞进他的大家伙。
七爷放开了我的头部,但还是揪着我的头发,不让我把肉棒吐出来,干呕渐止的我也没有吐出去的意思,含着硕大的龟头,开始慢慢地吞吐。
我的身体是前倾的,臀部微微翘起,方才因为口交得太剧烈没有注意,现在我才发现抱着我的三爷不知什么时候调整好了角度,他那向前斜斜耸立的肉棒剥开了阴唇,圆钝钝的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穴口上。
只要三爷一吐力,肉棒便会侵入到我的身体里面,但奇怪的是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如果就这样刺进去,那该多舒服啊!
直到下一瞬间到来时,我才意识到危险,不由慌乱地想道,啊啊……不行啊,不能让他插进去,刚才只是想象,是假的,我不能背叛丈夫的……随着越来越深地把七爷的肉棒吞入喉底的动作,我的臀部不住前后翘动,而三爷随着我的频率来回挺动腹部,火热坚硬的肉棒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不住叩击着穴口,有时还会收力不住地将龟头最前端的部分撞进去。
每当这时,我便感到胸口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似的喘不上气来,不光是因为紧张和担心,还有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兴奋。
他好像要插进来了,可以让他干吗?
啊啊……我该怎么办啊……我也弄不清楚自己,一方面淫荡的身体想要被拥有超级大肉棒的陌生人侵犯,另一方面淑贞的本心想要为丈夫保住贞洁,就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将我搞得头昏脑胀、焦躁不堪之际,第三波快感的狂澜向我席卷而来。
看似来势汹汹,其实后劲不足,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卡在小穴深处的快感浪涛一鼓作气地冲出来,我好想沉浸在真正高潮带来的无上快乐里面,淫荡的身体还是战胜了淑贞的本心,使我泛起强烈的冲动,打算让三爷干了。
就在这霎那间,就像到达高潮似的,我感到无比的刺激,简直兴奋得无法抑制。我一口把抽回到嘴里的龟头吐出去,剧烈地喘息起来。
“好像泄了呢!”
从后边传来三爷粗声粗气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对我说,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里,身体不由一震,我更兴奋了。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我还在挣扎,在心里幽幽说道,淫荡的身体极其渴望嘎然而止的泄身感再次袭来,我也不是很坚定,如果三爷正式问我,我想可能会默许他插入地说出已经泄了的事实。
“小姑娘,我能把大麦放进去了吧?”
“不……不要。”我就像在扮演一个誓守贞洁的人妻,的确是虚假的扮演,我只是嘴里拒绝,其实心里已经动摇得非常厉害了,但要我开口说什么“你插进来吧!”这类下流的话,那太强人所难了。
“我们可是有约定的,如果在我们射出来前你泄了,我们两人的大麦便可以插进去,所以小骚妻,嘿嘿……你就乖乖地先让三哥操,然后就轮到我了。”
是啊!
七爷还没射我便泄了,按照约定,我是应该让他们操……操的……哪怕是在心里想,粗俗的“操”字也令意识停顿了一下,我感到身体愈发火热了。
我不应该泄的,要是泄了就得让他们操,这是契约,做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人遵守契约不是美德吗……这次在心里说这个字眼,顺畅多了,但强烈的刺激一点也没减弱,我好想按我想的理由半推半就地委身于他们,但又觉得这种理由是那么好笑,而我又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们我想要,于是,我只好继续扮演守贞人妻的角色。
“不行,不能让你们,啊啊……那样的,我没有泄,啊啊……真的,我真的没有泄……”虽然嘴里还是拒绝,但我情不自禁地发出小声的呻吟,而且声音甜糯腻人,任谁都知道我已经春心大动。
“小骚妻,这小动静,听你说话我骨头都酥了,别装了,你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快点说实话,让我们操你吧?”
“小姑娘,老七没说错你,你就是一个骚货,我在后边看得清清楚楚,你淫荡地扭起了腰。”
三爷和七爷纷纷用骚货形容我,我也觉得自己是一个骚货,但女人的羞耻心令我不能承认,我不由羞恼地叫道:“不是这样的,是你使劲揉我的胸部,我怕痛,才扭动身体的。”
话虽这么说,我记得自己好像如他所说,主动扭起了腰。
他握着我的乳房不动时,我曾情不自禁地扭动上半身,让敏感的乳头在他粗糙的掌心摩动,他用坚硬的超级大肉棒若即若离地贴着穴口时,我也曾意乱情迷地摇起了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