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升起缺氧的感觉,我越来越喘不过气来了,同时,干呕感越来越强烈。
在我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三爷猛地把肉棒拔出来,我情不自禁地把抽回嘴里便不动的龟头吐出去,同时,剧烈地咳嗽起来,大量的唾液从我的嘴里流出来,落在他的腿上。
“对不起。”
见三爷被我弄脏了,我连忙道歉,心里羞窘无比,而他却似非常喜欢看到我呕吐的样子、痛苦的表情,两眼淫光直闪,兴奋得看着我湿漉漉的嘴巴,看着落在剧烈晃动的乳房上的唾液,再一次把肉棒塞进我嘴里。
又是一次辛苦的深喉口交,只是这回龟头插在我的喉底不动的时间不长,他捧着我的头部,快速地在胯下来回律动。
每当我到达极限,要张口呕吐时,他便把肉棒拔出来,着迷地看我喷出唾液的样子,待我咳嗽渐停,便又迫不及待地插进去,进行下一个循环。
我虚弱极了,几乎跪不住了,他才停止了令我生畏、却又令我刺激万分的深喉口交,得意地说道:“不让女人吐出来,还叫什么深喉,我操过的女人哪个不是哭爹喊妈的,可操完之后,又离不开我,所以说女人就是贱,让她越痛苦,她就越快乐,越想让我操。”
三爷的说法听起来像是得意忘形下的胡言乱语,我却身子一震,感到他说的没错,不由在心里想道,我就是这样的女人,痛苦时会有快感产生,还会觉得刺激,恨不得难受的感觉再多一些,色情电影里的奴隶也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同样的一类人……
本想和丈夫来这温泉胜地愉快地度假,谁知碰到了两个老色狼,结果在他们不堪的玩弄下,被开发出了受虐的本性。
我哀叹自己凄惨的遭遇,可是想到要不是丈夫不顾我的反对,把我的手绑上,还要去买什么咖啡,我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于是,我把过错全部算在丈夫头上,在心里怪道,老公,都怨你,我堕落了,变成那种坏女人了,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之前还对丈夫怀有深深的罪恶感,现在心结解开了,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彻底堕落一次。
“来操我吧!三爷,我又想泄了。”我仰起脸颊,看看威猛狰狞的超级大肉棒,再看看威风霸气的三爷,不禁心生涟漪,便借着心头刺激的感受,说出了淫虐的需求。
“我的小母狗主动要求了,嘿嘿……这次想要用什么姿势挨操啊?”
三爷淫猥的问话给我的心中带来一股刺激的电流,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起像小狗那样趴在地上,承接来自身后侵犯的淫靡情景。
我蠕动着嘴唇,但这等下流的话实在羞于出口,只好喘息着说道:“什么都好,啊啊……随你……”
“老七听见没有,这小母狗想要我随便操呢!”
七爷说什么我没听清,我的注意力全在三爷这边,只见他指着我身后的大海说道:“小母狗,你趴在那儿,把屁股给我高高地翘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我疑惑起来,随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凉亭靠海那侧的护栏,在羞窘之下,我在心里叹息道:还是母狗的姿势,只不过不是趴在地上……在两个老色狼的淫笑声下,我羞耻无比地来到凉亭的护栏前。
为了方便游客舒适地探出身子观看海景,海滨浴场的经营者将扶手的外缘休整得非常光滑,我慢慢地趴在被海风、潮气浸软了的木头扶手上,一边仰起火辣辣发烫的脸,迎接海风凉爽的吹拂,一边慢慢地分开腿,翘起臀部。
“看不到你的嫩屄,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我将视线远眺,暗红色的太阳已经快要沉到海平面下了,辽阔的大海宁静无浪,仿佛恬静的处子,这么心旷神怡的美景应该静静地欣赏,而我却淫荡地分开双腿、翘起圆臀,等待身后色狼的侵犯。
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深深地望了一眼似乎不耻见我的夕阳,在三爷无耻的命令下,把臀部翘高了一些,丰满的胸部随之摩擦着木头扶手微微下滑。
“小母狗,大鸡巴来了。”
三爷摩拳擦掌地喊着,随后他那根坚硬如铁的超级大肉棒便抵在肉缝上,沿着向后隆起的弧形,硕大的龟头由下至上,再由上至下地来回磨动,我羞耻地听到身后传来爱液被搅动的“咕叽咕叽”声。
强有力的龟头调整着角度,横冲直撞地对准了紧张得直缩的穴口上,我知道这个沉甸甸的巨物就要插进来了,不由微扭起腰肢来,似慌乱,又似迫不及待,也许两者都我,我急促地喘息起来。
一股大力猛地向我袭来,把我重重地撞在扶手上,丰满的乳房还有敏感的乳头在表面不平的木头扶手上剧烈地摩擦着,身后硕大的龟头以千钧之势一下子掼进去,被撑得满满的穴口似乎要裂开了,我不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尖又长的呻吟。
“啊啊……啊啊……”我歪扭着上半身,发烫的脸枕在扶手上,嘴巴不住开合,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身体似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转化成无法言喻的快感,我深深地为之迷醉。
“小母狗,原来你喜欢猛的。”
三爷感受到我愉悦刺激的心情,“嘿嘿”一笑,然后就像品味紧紧缠绕着龟头的小穴是何感触似的,慢慢地将超级大肉棒向深处挺进。
虽然我的双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由于伏低上半身的姿势,加上三爷的肉棒很长,即使全力插入,也会在外面留下三分之一的长度,所以向后伸展的手臂并不碍事,而且我拼命向后伸手是防止腰带松开,可现在浴衣早已滑落了,跟全裸没什么区别,只有松垮垮的腰带还搭在腰上,也就无需维持那个辛苦的姿势了,于是,相距很近的手腕软软地垂在臀上。
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徐徐前插的肉棒,我就像碰到发烫的铁棍似的,嗖地一下把手提到腰际,而这时,娇嫩的子宫口突地一颤,被坚硬的龟头顶了一下。
“啊啊……别插了,碰到花心了。”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三爷把肉棒抽回一些,随后猛地向前一顶,淫笑着问道:“这里就是你说的花心吗?”
“啊啊……啊啊……是的。”子宫口仿佛裂开了,魂儿也仿佛被这下重击撞了出来,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从我嘴里飘出来,我羞耻地答道。
“小母狗,我才进去一半,让我把你的骚心捅烂,进入到子宫里面吧!”
三爷用他宛如铅球的大龟头时而重重地摩擦子宫口,时而狠狠地撞击,我感到子宫口真像他说的那样要被捅烂了,一股无法忍耐的刺激和巨大的刺痛感浮上心头,我不由发出仿佛悲鸣的声音。
“好像捅不烂啊,我给你来点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