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既躲过了夫兄,还能避免和嫂子见面,对于一直对我宠爱有加的嫂子,和她的丈夫发生了那样的事,我深感没有脸面见她,总觉得好像偷了她的男人。
我觉得我的决定颇有神来一笔的感觉,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了。
我把染上了不洁的东西的床单抱到洗手间,洗干净后,便踏进浴房。
不用说,洗浴的重点是小穴,我把手持莲蓬头对准湿漉漉的肉缝,用尽可能大的水流冲洗着里面,虽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我仍然羞答答的,感到难为情。
手指滑进了紧凑的肉洞里,我一边用食指旋转着搅动,一边用莲蓬头冲洗。
乳白色的东西流了一点出来,之后便都是清澈的清水了,我知道丈夫留在我身体里面的精液全部清洗掉了,小穴又变得清清爽爽、洁净无垢了。
以前偶尔会有,但最近变得频繁了,就是做爱后的第二天,身体特别敏感,仿佛肢体的记忆还停留在前一天。
只是莲蓬头的水流冲洗小穴那点强度的刺激,我便感到了强烈的快感,“啊啊”地叫了起来。
当然,我不是情不自禁的,因为这里是我独处的世界,我不需压抑勃发的淫心,可以安心地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不行啊!
刚刚起床就做这事,太下流了……手指不知不觉地动了起来,爱抚着酥痒难耐的小穴,我不禁在心中叫道,可是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有感觉,自慰的动作怎么也停不下来,而且我还抑制不住地想昨天和丈夫以外的四个男人发生的那些荒唐的事,身体越发变得火热,心中充满了淫靡的欲念。
手指飞快地舞动着,快感越来越强烈,但我总觉得不够满足,这与电动阳具做得再好,也赶不上肉棒的感觉一样。
我忽然无比想念起丈夫来,如果他在,我肯定会不知羞耻地向他求欢。
哪怕不是很满足,可淫荡的身体已经打开了淫欲的闸门,我沉浸在愉悦的自慰里面,浑然忘记了时间。
“咦!不会吧!老公,你不是回公司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推开浴室的门,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前走去,在前方三四米的地方,我发现丈夫背对着我坐在不久前才收拾好的床铺上,不由奇怪地问道。
“雨诗,洗了这么久啊。”
“啊!哥……哥哥。”我认为的丈夫转过身来,竟然是夫兄,我惊叫一声,因为除了一条擦头的毛巾外别无他物,连忙将赤裸的身体躲在屏风后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门是锁着的,为什么夫兄会在这里,难道他有钥匙?
是丈夫给他的吗……我疑惑地想着,夫兄好像猜到我在想什么,不紧不慢地说道:“雨诗,吓了一跳吧!Sorry,今天早上,子非急匆匆地找我,说有事必须回公司,拜托我照顾你,他把房门钥匙也一并留给我了,我刚才敲门敲了好久,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你不会睡这么沉吧!担心你有事,便擅自开门进来了,原来你在洗澡,真是虚惊一场。”
夫兄站起来,向我靠近。
我紧张极了,因为洗澡前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万万没想到丈夫会把钥匙给他,所以图省事,没有把替换的衣服拿到浴室,而是放在床铺上,为了不让他看见我的裸体,无法取到衣服的我只有躲回浴室了,可是,最好的时机被我错过了,现在才想起回去,已经来不及了。
“雨诗,吃早餐了吗?”
吃过了或者一会再去,平时我会这样说,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随意问着的夫兄马上就要越过屏风了,我不由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缩成一团,拼命地拉扯着不够长的的毛巾,希望能同时遮住胸部和下身,但总是顾了上边便顾不了下边。
“又不是没见过,不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雨诗,过了一天,也不知摔痛的地方好了没有,我再给你看看吧。”
我连嚷叫“不要”的时间都没有,夫兄一把夺走了毛巾。
我没有像其他遭受此等意外情况的女人一样发出惊叫或者哭泣,只是呆呆地瞧着他。
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他是我的夫兄,而我赤裸着身子,我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觉得羞耻。
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稍微思索一番,我便明白了还是因为那个。
虽然是被半强迫的,但昨天在更衣室里为他口交、吞精,和他拥有了不能对别人说的色情秘密,女人一旦和某个男人纠缠不清,建立了暧昧的肉体关系,无论怎样,都会变得软弱,生不出抵抗的念头。
“哥……哥哥,求你了,让我一个人,待……待会儿……”我想赶他出去,但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将冷厉的语言变成了软绵绵的祈求。
我蹲在地上,两只手臂挡在胸前,低着头等待夫兄离开。
他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我越发六神无主了,就在我喘息加剧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抓住我的肩头,将我提了起来。
夫兄没用多大力,我可以说是半推半就地站起来的,我想令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的肯定还是由于昨天和他的淫行。
我一点也没有对他发怒,但我在生自己的气,我怀疑自己就是一个轻浮随便的女人。
巨大的羞耻围绕着我,将我吞没,我实在没有脸面见人了,不禁“嘤咛”一声,捂住了发烫的脸颊。
“真的想……”夫兄拉长语调,在我耳边说道:“一个人吗?”